是白王带着人过来了。
听说大司命在帮阿遥治疗,只能在外面苦等着。
颤抖着手指着白雪莺,半晌却没有骂她一句,只是气的一甩袖子,“怪不得你姐姐说,你没脑子!”
女子,最注重美,且不说脸了,要是胳膊上留下狰狞可怖的伤口,她可怎么办好啊。
大司命摸着垂落在榻案边的青丝,“放心,不会有事的...”
起身离开一会儿,又回来后手中拿着一瓶药膏,就在她刚想问是不是和上次的一样的药膏时。
刺骨的疼痛传来,让她忍耐不住的痛哭起来。
“疼嗯!”
她紧闭着眼睛不敢去看,从眼尾滑落出来的泪珠滚烫。
大司命的一只手拨弄着被汗液染湿的发,按在她的额上。
她痛苦的模样,让他瞧着,目光转向咬紧的下唇。
唇上的冰冷,让她想睁开眼睛,却被手掌遮挡。
她张嘴就咬了上去。
听见闷哼一声,紧接着,如狂风暴雨般的降落下来...
紧密的吸盘让她忍不住颤栗着。
这回也顾不上疼痛了,十指相扣按在了头顶上,朦胧着双眼望着他。
等到自己能够呼吸的时候,她坐起身,不管手臂上的伤口,拿起枕头就向他砸了过去。
大司命站在由她发火。
可见她要下榻时,还是拦住了她。
“你的伤没好。”
她张着嘴,嘴角的疼痛,让她不想发声。
“你,你为何要这样...”
她颓然的坐在榻上,一时间哭的梨花带雨。
大司命摸上自己的心口,他也想知道,自己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自己这么多年没有过女人,这回要栽在她的身上了?
“我...”大司命刚发出声,就听到她哭泣着断断续续的怒骂着,“就算,就算我心悦于你,你也不能这般欺负人...”
大司命刚刚还在想的借口,此时有了更好的说法。
“你当真心悦于我?”
语气中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欣喜。
她当然摇头,羞红的耳垂暴露在他的眼中,大司命坐在一旁,继续帮她上药。
“如果你疼,可以咬我...”
这下好了,少女如同被架到了火炉子上,大司命握着白嫩的小手,她紧撰着他的手指,伤口上的疼痛又开始了。
阿遥冷哼一声,才不要咬他!
她疼的都快昏倒的时候,被大司命揽在了怀里。
浑身无力的倚靠着他。
“乖乖,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大司命把她放平在床榻上,把被子帮她盖好。
粗粝的指腹描绘着她唇形,低头吻了下。
眼见她红肿的唇慢慢好了,这才走出房间。
他一打开房门,围绕在殿外的法术当即就消失了。
白王急问:“不会留下伤疤吧?”
大司命若有所思的看了他眼,“不会。”
看样子,她在王府是真的过的不好啊,父王只关心她会不会留下疤痕?不问问她会不会有性命之危?
白雪莺壮着胆子上前,“大司命,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姐姐?”
大司命:“她现在需要休息。”
对上白雪莺,大司命没有好脸色,这让白雪莺怯怯的低下了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