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子里,静静的坐着一个人。
动也不动,直到听到了开门的声响,他才稍微动了一下。
阿遥弯下身换鞋子时候,抬手打开灯。
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眸子微沉。
把包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就朝房间走去,连个眼神都不想再给这个男人。
“没看到我吗?”
久久没有出声,略带沙哑的嗓音低沉。
“看到了一个木头桩子。”阿遥推开房间门,走了进去。
拿出睡衣后,就朝浴室走去,边走边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
男人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
瞧见她的动作时,不经意间吞咽下。
深呼吸下,随即站起身,朝着她走去。
“你做什么?”
她冰冷的声音,制止住了他的前进。
阿遥站在浴室门口,同样以冰冷的眼神望他。
孟宴臣堪堪停下脚步。
受伤的望着她。
直到她关上浴室门后,他颓然的后退几步。
侧过身,靠在墙壁上。
...
阿遥随手把衣服扔进脏衣桶里,温热的水流滴在身上,滴滴的滑落。
双手在长发上揉搓出白色的泡沫。
香香的,软软的...
心情不错的哼起了歌。
外面等候的孟宴臣听着她轻柔的歌声,神色不明。
“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孟宴臣的注目下,浴室门从里面打开,散发出来的水汽,一下让他的眼镜模糊。
孟宴臣只好把眼镜拿下来,难受的闭上眼睛,低头再睁开时,白嫩的脚丫子出现在了他的眼中。
和黑色的皮鞋相对。
孟宴臣抬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他眯着眼睛才能看的更加清楚。
他这几日有些邋遢,冒出来的胡子刮了,但是不干净。
细小的胡渣,
她抬手摸了上去。
另一只手接过他垂落的眼镜,随手就给扔了出去。
吊带睡裙因着她的动作,肩带滑落。
白嫩嫩的...
孟宴臣为了看的更清楚。
更加靠近了。
“想看的更清楚?”
不是有句话吗?(近视眼没了眼镜,耳朵也就聋了。)
此时的孟宴臣也就是那种样子。
低柔的声音在他听来,就是在燎他。
火灼燃烧起来,红润的耳垂,被她捏住。
“孟宴臣,你想看什么?”
另一边的肩带也滑落了。
丝滑的睡裙本就有些宽松,没了肩带的支撑。
没有丝毫阻力的一直下落,掉落在了地板上。
孟宴臣是近视眼,只是看东西模糊,并不是瞎子。
呼吸骤然一滞。
因为紧张而颤栗的双手附上圆润的肩头。
低下头擒住水润的柔软唇瓣。
...
墙壁的粗糙,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发泄不满的推搡着身前的人。
可他此时就像是发了疯般!
不管不顾的拼尽了全力。
“孟宴臣!你是不是属狗的!”之前她就想问了,只是一直没逮住机会。
“...嗯...”他倒是承认了!
闻到肉的藏獒!
他才不是什么狗!他要把她吞噬殆尽!
一点都不留!
确实,确实也同样的把全部给了她!
整个人无力的瘫软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