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记忆中,男人的房间应该是乱的,可孟宴臣完全相反。
干净。
干净到,一点乱的地方都没有。
阿遥向逐渐靠近的孟宴臣伸出手,“我的东西。”
“孟宴臣!”跟她玩装聋作哑嘛!
孟宴臣却走到窗前重新把窗帘拉上。
转身时,从背后把她抱在了怀里。
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嗓音低沉,隐隐还带着窃喜。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他了?
她的手搭在弯曲的臂膀上,“孟宴臣,我是来拿东西的...”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要不是担心把他给弄残了,直接把胳膊给下了,摸,还摸!
“不。”似乎觉得眼镜搁的慌,拿下眼镜就给碰到了一边的桌子上。
新眼镜:我容易吗?
可知足吧,上一个眼镜已经被扔在了她家的垃圾桶里。
想也不想的就咬上修长的脖子。
疼痛让她更加挣扎。
脚跟一下踩中他的鞋尖,他吃痛的放过了她。
阿遥一下转过身,抓住他垂落的领带,就想给他一个过肩摔。
只不过瞧见他痛苦的样子,心里一软。
还是放过了他。
孟宴臣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欺身贴上,“你舍不得。”
“...没有。”
“分明就是有。”孟宴臣追加着。
阿遥当即就送了个白眼给他,忍不住抬手点上他的额头。
“孟宴臣,你霸总形象呢?”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霸总!霸道总裁!”
忍不住呛声提醒着孟宴臣。
他听着,露出了开心的大大笑容。
与以往的隐忍不同,今日,他笑的很灿烂。
阿遥立马挡住他的笑脸,“很别扭,还是别笑了。”
孟宴臣也委屈了。
怎么就别扭了。
抓住那只手就咬了一口。
“孟宴臣,说你是狗,你还不承认...”
“我何时没有承认了?”孟宴臣话语落下,还是没忍住的想要纠正她的说词,“藏獒,不是小修勾。”
“噗...”她直接笑了起来。
推开孟宴臣,笑的她直不起了腰。
“孟宴臣,你是想笑死我,继承我的所有财产嘛...哈哈...”
就他还藏獒!
孟宴臣突然欺身而上,把她翻转过来,按压在床边。
“不,我不继承,你的一切,还有我的一切,都有别人继承。”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似乎想通了什么。
她惊愕的望着他,眼尾因为刚刚狂笑时渗出来的泪珠被他擦拭掉。
骨骼分明的手指,滑过白嫩的脸颊,捏上消瘦的下巴,“你现在越来越瘦了。”
“不如换个工作吧。”工作辛苦不说,还会总是遇到他不喜欢的人。
瞧瞧她都瘦了。
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指尖微抬,就吻了上去。
黑色的领带被扯开,指尖缠绕上,握上纤细的手腕,举到了头顶上,双手摸索着。
一个完美的蝴蝶结就此产生。
温热的唇压在白皙上,炙热的呼吸喷洒。
肉眼可见的,粉红色爬上。
房间里的气息,暧昧不清。
黑色的皮鞋,
白色的运动鞋,
齐刷刷的掉落在了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