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房间里的喘息,阿遥面色一变,房间里传来重物砸在地上的动静。
涂山老夫人哈哈哈哈哈大笑起来,“成了!这是成了!”
阿遥面色阴沉,把老太太摔在了地上,一脚踹开房门。
房间里的熏香,让她立马屏住了呼吸。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喘着,他痛苦的躲在角落里。
房间中央的地板上,有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昏迷着。
听到动静后,充满血得眸子看向来人。
他不敢开口,牙齿用力的咬合着手臂。
眼尾的那滴血泪,让阿遥心颤。
她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
感受到熟悉的怀抱,涂山璟这才放松下来,可这一放松,身体里就像是有千万只虫子在咬他。
邪火烧身。
舒服的贴在她的怀里。
手掌撕扯着...
跟在阿遥身后的人,在看到时,把地上的女人拖了出去,顺便带上了房门。
涂山璟嗓音低哑,“我还干净...”
闻言,他便被阿遥紧紧搂在怀里。
“璟...”
...略...
涂山璟躺在床上,白衣的袖子被卷起,看着臂弯上的牙印,阿遥眸光深沉。
沉默不语的接过已经被救出来的静夜递来的药膏。
她瞟了眼头发凌乱身上带伤的静夜,“下去休息吧。”
静夜是个聪明人,知道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当即就退了下去。
静夜是被人从地牢里救出来的,她因为向阿遥报信,被人强行压到了地牢,被关了起来。
雪白的药膏被轻柔的涂抹到了那排牙印上。
涂山璟紧皱眉心,悠悠转醒。
看到阿遥时,瞳孔微缩,握上涂抹药膏的手指,“你没事吧?”
阿遥:“我没事,你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她没好气的说到,“你啊,还是心太软了,看看,吃大亏了吧。”
涂山璟松开她的手指,望着床顶,是啊,他吃大亏了。
明明知道他们会拿准自己的弱点对付自己,可他偏偏还抱有一丝希望。
如今,最后一丝希望,也被他们活生生的给毁灭了。
“嗯,奶奶呢?”他之所以还愿意喊一声奶奶,完全是因为她只是他父亲的母亲了。
“送她去见涂山篌了。”阿遥说的倒是轻飘飘的。
涂山篌,本来是打算让防风意映永远囚——禁起来,然后再让防风意映慢慢折磨。
现在阿遥后悔了,她要让涂山篌,在涂山老夫人面前,经历涂山璟经历过的一切!
涂山璟:“他没有死...”
“嗯,不过从今往后,生不如死。”
...
涂山老夫人被人拖上了马车,她也不知道这是去哪。
马车摇摇晃晃,涂山老夫人半醒半昏迷,等她再次醒来后,看到了一个死去许久的人。
“篌!篌!”
她放声大喊着,可涂山篌却被铁链捆着,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屠夫,他前段时间还在卖猪肉。
满身血气的屠夫坐在椅子上,手上的杀猪刀磨的发亮。
“主人说了,得让涂山篌经历一次涂山璟所受的任何伤!”
“必须让老夫人,亲眼目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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