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小房间的门,“咯吱”一声露出小小的缝隙,虚弱的咳嗽声传出来。
宫远徵和宫子羽相视一眼,向那边望去。
赢弱的女人倚靠在门边,微微掀开眼皮看着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男人们...
她忽然慌乱的退后,“你们是谁?我可是宫家,送到宫家的新娘...”
实在是之前受了大罪,现在多说几个字,她都气喘吁吁的。
身上的黑色衣袍太大,她只能一只手紧紧的撰着衣前,不让它落下。
慌乱的后退时,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跌落到了地上。
雪白的亵衣露了出来。
金繁在她出现时就转过身去。
而宫家两位公子一直盯着她。
目不转睛。
宫子羽走上前安抚她,“你别怕,这里就是宫家...”
“别,别过来...”她更加慌乱的喝住他。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骗我!”
宫远徵眼底厉光闪过,“骗你?你忘了你可是到了旧尘山谷后,坠落到了冰冷刺骨的湖水里。”宫远徵脸上一直带着笑意,只是盯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救你的人,可是这位我们宫家一直拥有烂好人的宫子羽啊。”宫远徵说这话讽刺意味十足。
烂好人宫子羽...
宫子羽怕再次吓着她,故作不生气的打着哈哈,只是暗中死死的瞪着宫远徵。
阿遥看着他们俩的侧颜,都长的那么好看,气运不相上下...
低垂的眸子看着按在地板上的手掌,蜷曲起的手指雪白,一样的气运?
怎么可能呢,似乎看不清谁才是真正的气运之子了。
偷偷瞄了眼背过身去的金繁,当即就拧起了眉心,金繁的气运比不上宫子羽和宫远徵。
可后面两位又气运相同...
自己只能依附气运之子才能生存下去,那他们两个都有可能...
宫远徵:“既然还是不信我们的身份,不如就直接留在这里给我当药奴。”
他不是询问,根本就是动了这个心思。
这个女人有不少奇怪的地方,她体内的毒并不严重,他随手就能解的,就是她的体质很奇怪。
若是真能留下来给自己当药奴,那得多好啊。
想着好事的宫远徵绽放出了大大的笑容。
这笑里藏刀,吓得阿遥更加恐惧的后挪着。
宫子羽挡在她的身前,低声警告着:“宫远徵,收起你的心思!”
宫远徵转过身,“赶紧滚!”
宫子羽二话不说扶起阿遥,就要走。
宫远徵再次开口,“把我的袍子留下!”
阿遥抓紧衣服的手一抖。
祈求的看了眼宫远徵,发现他一直背对自己,这才把目光放在了宫子羽身上。
布满水雾的双眸,可怜兮兮的望着宫子羽,像是在极力的压制着被羞辱后的情绪,随时就会落下的清泪已经开始转动。
宫子羽吓了一跳,“你,你别哭...”
他最是心软,最会怜香惜玉了。
“宫远徵这个家伙,一直冷血无情,他的衣服也是冷的,不暖和,穿我的...”他解开自己的大氅,另一只手拽住她披着的外袍,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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