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明明就看到她对自己的惧意,却还是强撑着和自己呛。
露出玩味的笑容。
一看这笑容,阿遥就顿觉没有好事情。
宫远徵亲自端起那碗药,抵在了她的唇边。
“喝。”
少年的嗓子阴柔,隐隐带着寒意。
下意识的张开嘴巴,碗口无情的倾斜下来,来不及喝的药汁从她嘴角滑落,滑过美丽的脖颈,隐藏进了衣领里。
宫远徵眸子微暗,不顾阿遥被呛的咳嗽,按在她手腕上的手指用力。
她吃痛想要甩开他...
蓦然那根手指一松,她用力一甩没有注意到力道,自己后退几步。
撞上了墙壁。
药效似乎起了效果,身子暖和起来,可撞到的后脑勺,疼的她,精致的五官皱起。
药里还加了其他的药...
刚抬头看向宫远徵,他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前。
观察着她的神色。
抬手捏住她的后衣领子,歪头看着她闭着双眼,不再有所动作。
又晃了晃,没有醒来。
和昨晚一样的药,她却醒来的很快,他倒想看看,这次,她会什么时候醒来。
还像昨晚那样拖着她走。
好在地牢里的地还算平滑。
只是其他新娘子探眼望去,只看到她不知是死是活,被人在地上拖着...
都惊骇的看着这一幕。
并没有看到前面的男人是谁...
甚至都在猜想,她会不会就此死去。
...
出了大牢后,外面的路可就不好走了,守门的人看到宫远徵如此对待新娘子,一个个都惊惧的对视着,却不敢上前提醒他。
这...可是新娘子...
宫远徵似乎还有点良心。
看了看牢外的地,再感受下手中的细嫩。
回头看了眼,居然一只手臂就把她拦腰抱起。
轻飘飘的一只,很容易。
宫远徵就像是手臂上只挂了件衣服似的,毫不费力的就朝着另一边走去。
只是摇摇晃晃,还有个东西隔应在她心口,感觉自己快吐了。
被挤压的胃里,本就没有东西,只有喝的那丁点药汁。
现在好了,全部吐了出来。
酸涩的苦水,从她嘴角流出。
慌乱的从宫远徵的胳膊上跳下来,她跑到墙角处,就呕了起来。
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她才擦拭了下嘴角。
孰可忍孰不可忍!
回头怒气冲冲的瞪着宫远徵。
“宫远徵!就算你是宫家的少爷,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吧!”
“你拿我试药,现在又让我受罪,你是不是故意的!”
宫远徵:“嗯...”
阿遥眼睛瞪的更大了,嗯,这是承认了他是故意的?
她气的浑身颤抖,双手握紧成拳。
可真想把他狠狠的给揍一顿!
宫远徵:“现在不冷了。”
闻言,阿遥这才察觉出自己现在不冷了...
摸了摸身上,比之前好多了。
只是手掌摸到身前的柔软时,宫远徵别过脸去,微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现在的羞涩。
阿遥好似发现了新奇的事情,却也没有点破。
说出来,他可能还会恼羞成怒。
也不知道这个病态的小子底线是在哪里,可不能随意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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