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家的人迟迟没有出现。
似乎在考虑如何才能找出真正的刺客。
倘若只因为一个隐藏的刺客,就杀了所有的新娘子。
执刃宫鸿羽不是傻子,这样一来定会对宫家不利!
她们并没有等来审讯的人,只等来了张口就要带她们离开这里的宫子羽。
阿遥漠然,怪不得宫远徵要说宫子羽是宫家出了名的烂好人。
哎呀,这傻小子...
不过,是真傻还是韬光养晦...
就不得而知了。
宫子羽等那群新娘子出来后,回头望向她。
阿遥浅笑着把手放在了他伸来的掌心中。
柔软的触碰,宫子羽手指蜷曲,按压在了她的手背上。
轻轻一拉,她便起身朝着他走去。
云为衫看着这一幕,只是低下了头。
他们悄无声息的走出了地牢里,外面的守卫不在,想来也是被宫子羽给骗走了。
她们跟在金繁的身后,宫子羽在后面跟着,怕有人落单。
偏偏,还就是有人落单了。
阿遥回头时,宫子羽朝着另一边走去。
她并没有看到云为衫的身影,似想到了什么,刚想转过身的动作一滞。
一个熟悉的目光,似乎在暗中窥探着自己。
阿遥脸色微白,继续跟在她们身后。
宫子羽不久就带着云为衫回来了,可到了一处密道外。
这处密道就是宫子羽每次受罚时,逃跑的地方。
只是这回,注定了不会成功。
高楼之上,黑衣墨发的宫远徵扬声:“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吗?怎么送到这里来了?”
宫子羽一看是宫远徵,就忙让她们进密道离开。
飞身朝着宫远徵攻去。
一直病弱的宫子羽哪里会是宫远徵的对手,就算是有金繁的帮助,宫子羽也就和宫远徵堪堪平手而已。
宫远徵趁机扔了一颗迷药弹滚到到了那群新娘子的脚边。
瞬间浓烟滚滚。
阿遥及时捂住口鼻,可还是吸入了点。
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宫远徵手套上的金丝在夜里滑过金繁的刀背,划出耀眼的光。
他招招狠辣,似乎想要了宫子羽的命!
宫子羽被他一掌拍在胸口,想后倒退数步。
这迷烟中不止是让人无力的迷药,还有一些奇怪的毒。
阿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上面已经隐隐有溃烂的迹象。
慌乱的摸着自己的脸。
“呜呜...”
“本来就够倒霉了,死就死吧,居然还要毁我容貌!!!”
她的一声大哭,把心思各异的人们都给吓了一跳。
“宫远徵!我可真倒了八辈子的霉,居然遇到了你...”她不停的抽噎着,不断的控述着宫远徵。
宫远徵不自在的退后两步,似乎被她的哭吵声给吵着了,还顺带的揉了揉耳朵。
“这里有无锋的细作,谁知道你是不是呢?若真的是,也只是死路一条罢了,还管什么毁容!”
阿遥一噎,“可我,可我...并不是细作啊...”
宫远徵:“哼,细作当然不会承认!”
宫子羽捂着心口止不住的咳嗽着。
忽然坐在地上的一个新娘子冲了出来,手中的簪子向宫子羽的脖子上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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