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为何喊他羽公子,而不是执刃?”
上官浅就等着这句问话,“因为,在我心里,执刃是另有其人...”
略带羞赧的回眸望向宫尚角。
阿遥心里微顿,上官浅的任务是...宫尚角!
在回去的路上,上官浅温柔的扶着阿遥,甚至还细心的让她慢点。
直到远离了徵宫,上官浅才神色淡淡的松开了阿遥,好似碰上了什么脏东西般,拍拍掌心中不存在的灰尘。
阿遥面色一冷,扣住对方的一只手腕。
上官浅反手向她擒去,四周静悄悄的,唯有她们二人对对方的试探。
宽大的衣袖在风中浮动,风声浅浅。
阿遥以指为剑点在了上官浅的挥来的掌心中,上官浅被内力撞击后退数步,才堪堪停下。
垂落的手掌颤抖着。
惊骇的看着阿遥,“你不是魑!”
不然她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
阿遥轻蔑的瞥了眼她一直颤抖的手掌,“谁说魑就打不过魅了?”
“井底之蛙。”
只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上官浅的脸色一时间青白交加。
“我还以为魅有多厉害呢,还说什么位高一阶压死人,可别笑死我了...”阿遥丢下嘲讽的话,就率先朝着女院的位置走去。
宫子羽听闻她去徵宫求药后,竟然昏迷过去,心里也着急,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就想着赶紧查完,去徵宫看看她。
可等啊等啊,也没有等到上官浅回来,反而等到了阿遥回来。
夜色下,白衣美人步伐不急不慢的向女院走回来,宫子羽眼尖的看到了那张白皙光洁的小脸时,就迎了过去。
看到她那双红肿的双眼,心里咯噔一下,“你怎么了?是不是宫远徵说了什么?”
宫门中人,睡不知道宫远徵那张嘴很是恶毒。
阿遥:“没有,只是知道了家中发生的变故...”想到此处,已经收回的泪水,竟隐隐又有了流出来的迹象。
郑家的事情,也是今日,他才有所耳闻。
还没有来得及去证实。
“你知道了?”宫子羽复杂的看着她。
若是她都知道了,说明这些都是真的...
阿遥低垂下头,零碎的长发垂落,遮住她的半边容颜,低低的:“嗯...”
透亮的泪珠又落下了。
宫子羽有些慌乱的想帮她抚去泪痕,可在看到在阿遥身后远远走来的上官浅后,硬生生的收回手。
转而拍拍阿遥的肩头,“你先回去休息吧。”后扬声道:“上官姑娘,你可终于回来了。”
由于刚刚宫子羽背对着众人,瘦弱的人儿被他挡的结结实实,根本就没有人发现他的一些不合时宜的动作。
阿遥越过宫子羽便着院内走去,无视着其他人探过来的目光,朝着自己房间走去。
只不过回到房间没有多久,房门就被敲响了。
房门打开,宫子羽略带歉意的俊颜朝她看来。
“打扰你休息了,上官姑娘说她也是去徵宫拿药,可有此事?”
想要自己作证,阿遥温柔的回到:“嗯,恰巧遇到了上官姑娘去拿药,这不,我们一起回来了。”至于为何阿遥会先到女院,这件事,得重新问问上官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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