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又来了。
他真的是在徵宫里来去自如啊。
阿遥看到他的一瞬,就朝着房间里跑去。
奈何男人的长腿一跨,在她还没进入房间时,就及时抓住了纤细的胳膊。
抬脚走进了房间里,反手关上房门。
“跑什么。”男人的嗓音一直都是清冷无波,可独独把滚烫的武器侵入后,才会有所改变。
“你...宫远徵很快回来的。”
她还想用宫远徵吓一吓他。
宫尚角浅浅的笑了,扶上垂落在她身前的长发,“他不会回来的。”
阿遥闻言,更加怕了。
突然被拦腰抱起,慌乱的按住他的胳膊,“你不该一错再错下去...”
宫尚角:“我何错之有。”
阿遥一怔,何错之有?
“厚颜无耻。”
宫尚角:“嗯,挺会夸人的。”
阿遥真的就快要被他气死了,不管自己说什么,这个男人都能淡定的接下来。
瞧见她就要发火,宫尚角及时,低下头堵了上去。
唇角的痛意,让他只是微微眉心一动,又恢复了平静。
...
宫尚角坐在床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宫远徵快要回来了。
看到她躲在被窝里,不肯露出面来。
“你放心,我会让远徵心甘情愿的送你到角宫的。”
让宫远徵心甘情愿吗?
宫尚角就那么自信,宫远徵会同意他碰了自己的女人?
还是说,自己在他们眼中只是可有可无的玩具,毫无价值可言?
一时间,她思绪万千。
宫尚角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把被子往下面拽了拽,给她露出点面容,“可不能捂死了。”
宫尚角说话真的好欠,气的阿遥朝他后背扔去了软枕。
被软枕砸中后,宫尚角还细心的捡了起来,送了回去。
在她唇上亲了亲,“乖,不要淘气。”
阿遥默默的抱住了枕头。
...
宫远徵并没有怀疑宫尚角一直待在这里做了什么,一向聪明的少年,根本就不想起,自己尊敬崇拜的兄长,会在他这里胡作非为。
从下午时,宫尚角就已经收到了上官浅和云为衫的身份调查结果。
而阿遥的,因为离的远,所以还要耽搁点时间。
不过...只要她们俩的身份查到了就行。
宫子羽也一直在调查和宫鸿羽和宫唤羽死亡的原因。
查到了毒...
就猜想到是不是宫远徵从中下毒。
整个宫门只有宫远徵一人善用毒...
可他并没有证据,就找来了宫门医馆掌事的。
...
宫远徵和宫尚角前脚刚离开徵宫,阿遥就从房间里露出了脑袋。
查清了上官浅和云为衫的信息,他们肯定是去了长老堂,宫子羽肯定也会去。
阿遥看向宫远徵经常待的药房,现在天已经黑了,徵宫里的下人,天黑之后不准出门。
走廊下,一盏盏的烛灯燃起,她朝着药房走去。
离十五日还有时间,如果找不到解毒的法子,她也能用从宫尚角兄弟二人身上得到的气运压制住蛊虫,可那也会伤了自己身子。
若是能找到法子...自然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