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挤眉弄眼的到了商宫外,阿遥拽住了宫紫商的衣服,“姐姐,咳咳...今日里面还有没有...”
宫紫商一听,就知道是同道中人。
笑的贼嘻嘻的,“有机会,姐姐带你看点好的!”
说话时,那表情涩涩的,与阿遥相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不如说出来,带我一起笑。”
宫子羽的声音蓦然出现,吓得宫紫商被自己口水呛住,咳嗽起来。
阿遥收起笑容,向宫子羽行礼,被他及时扶住胳膊。
“还是别行礼了...”
宫子羽有话想和阿遥说,就给宫紫商使了眼色,宫紫商向阿遥指了指另一边,她就在那里等她,如果有什么问题,只要阿遥一声大喊,宫紫商就会冲过来。
宫子羽:“明日我就会去试炼了,之后可能要在后山待三个月才能出来。”
“我...”
宫子羽现在发现,似乎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出来。
应该是觉得说出来,并没有什么用了。
一切都要等自己真正的成为执刃后,说出来的话,才会有用。
现在的他,也不能给她什么承诺。
突然发现自己好没用。
真的是一无是处。
沉默在一瞬间,震耳欲聋...
宫紫商偷听着,却什么都没有听到。
就像小猫猫挠她一样,心痒痒的。
金繁戳戳她的胳膊。
宫紫商没好气的“做什么?”
金繁还是第一次被她凶,先是一怔,“还是不要偷听了。”
“我就想听听...”
...
“执刃,我要回去了,不然远徵公子回去后看不到我,会担心的。”
远徵公子...
宫子羽还在想着她甜甜的喊着远徵公子时,她已经拽着宫紫商离开了。
果不其然,回到徵宫后,就看到了宫远徵在等她回来。
他的脸色很不好。
“怎么了?”
宫远徵听到她的声音,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还不是上官浅,阴阳怪气的。”
“你们女人是不是很了解女人?怪不得你上回说我得罪她...”宫远徵越想越气,拳头都捶在了桌上。
阿遥捧起那只拳头,心疼的吹吹。
“傻不傻啊你,因为别人,就伤害自己?”
宫远徵看着她这么关心自己,心里软软的,“我这不是被气着了,下次不会了。”
可一想到上官浅阴阳怪气的话和委屈巴巴的脸色,就像自己欺负她似的。
心里就有一团火燃烧着。
“你看看你,上官浅再如何,她如今也是在宫门内,她还能对你作什么了?让你失了面子,你再找回面子就是了。”
“那你哥哥可有说什么?”
很自然的问出这话,也是想看看宫尚角对上官浅什么态度。
“哥哥自然不会和这种女人纠缠...”宫远徵这话里有话,上官浅是宫尚角亲自挑的,既然是自己挑的女人,为什么会没有纠缠?
宫远徵:“谁知道这个女人会不会另有所图。”
阿遥也没有逼问他,让他把话说清楚。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秘密,她不喜欢逼迫别人...
“那,过几日,我陪你去看看上官浅如何阴阳怪气?”
宫远徵拍案决定,“行,当时候,她要是敢说你,我拔了她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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