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宫家的人!谁也别想出去!
宫尚角没有再问那张帕子的事情,只是坐在了椅子上,把她搂在怀里。
细细的摸着如玉的面庞。
“看看,多漂亮的一张脸啊。”
听到这话,阿遥情不自禁的吞咽了下。
这男人该不会是神经犯了,想毁自己容吧。
“跟我说说,宫门内还有哪些无锋的杀手?”低下头,在她耳边蹭蹭。
低沉的嗓音暗哑。
耳垂上的温热,让她颤抖着手揪住了他的衣襟。
“宫尚角,我不是无锋的杀手!”
“我的家人,都死在了无锋的手上!”
想到惨死的家人,再也止不住的流下泪来。
宫尚角正大光明的找她说这件事,说明心里已经有了数。
唇瓣从耳垂离开,转移到了她的面颊上,流下的泪珠被含。
咸涩让他微拧起眉心,“不要哭了。”
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上,吻上了唇瓣。
细细的摩擦着,阿遥无助的倚在他怀里。
...
宫远徵从外面回来后,就听说了宫尚角来了,就朝着茶室跑去。
茶室的门敞开,他跑过来就看到了她在宫尚角的对面低下头喝着茶。
坐在了阿遥身旁,“你怎么没有再休息会儿。”
阿遥瞟了眼宫尚角,宫远徵还以为是听闻了宫尚角来了,这才特意帮自己招呼哥哥的。
欣慰的揉揉她的发顶,软软的,爱不释手。
被她“狠狠”的拍下手背,宫远徵这才收回手。
“你的唇怎么回事?”
阿遥脸色一僵,不好意思的摸着,随即捶了一下宫远徵的腿,“还说。”
宫远徵傻乐的摸摸自己的头,“嘿嘿,我给忘了...”
还不是他昨晚像只小狗狗啃咬的。
宫远徵笑的开心,接过宫尚角递来的茶,就喝了起来。
既然宫远徵回来了,阿遥对他们之间谋划的事情,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就起身离开了。
他们的谋划,无非就是让宫子羽无法当上执刃。
...
在雪宫里听闻了雪重子的事情,月公子忽然想到了一个女人。
可是明明那个女人并不是自己的对手,又怎么会是雪重子的对手。
除非她一直在藏拙。
月公子决定去看看她。
雪重子察觉出了他应该认识那个女人,就跟在他身后要求一同去看。
宫远徵和宫尚角二人似乎在忙很重要的事情,夜里都没有回来。
又到了煎药的时候,独自一人坐在了小小的凳子上,望着小炉子里的火苗,发愣失神着。
半月之蝇的毒,就快发作了。
她不能随便再动用内力了,否则提前发作,她可就要玩完了。
半月之蝇一旦毒发,犹如被附骨之蝇啃咬,五脏六腑就会被烧灼,直到被烧始殆尽,她才会死。
才会被解脱。
可她不能死!
药汁咕噜噜的响起,她这才醒过来,倒出了一碗药汁。
并没有急着去喝,目光转向了宫远徵很宝贝的一棵昙花。
昙花的品种与普通的不一样,带到开花时就能使用。
转身凉掉的药喝下后,手中的碗向身后执去!
雪重子稳稳的把碗接在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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