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宫紫商逃离了现场,阿遥目露凶光的对上小少年!
雪重子很自觉的后退两步。
阿遥伸手就想去抓他,被他迅速的躲过。
她也没有去追,只是看着这个少年轻盈飘离的身形,转身离去。
雪重子立在干枯的枝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就在阿遥跨进徵宫的瞬间,雪重子又落在了身旁。
“不是,小朋友没有必要一天到晚跟着我吧。”
雪重子纠正着她的说词,“没有一天到晚。”现在是上午,还没有到晚上。
阿遥可真想把这个家伙给暴揍一顿。
“你不是该跟着宫门新晋的月长老吗?跟我做什么?”
“我不用跟着他。”
阿遥没有好气的去推他,被推的退后好几步的雪重子,皱着眉看她,眼神中就差写着粗俗二字了。
“怎么?小朋友,看我不爽,就别跟着我啊。”她极其嚣张,态度恶劣不说,活脱脱的就是女流氓。
雪重子后退再几步,这回不再多说了,转身离去。
阿遥双手背在身后,高高兴兴蹦蹦跳跳的朝着徵宫跑去。
...
阿遥觉得自从住进了徵宫后,整个人都泡进了药里了。
从里到外都是药味。
住在宫门里的人不管什么时候,每日都必须要喝一碗百草萃,预防山谷里的毒瘴。
阿遥早上一碗百草萃,晚上一碗宫远徵特意为她准备的药。
屏住呼吸一口气喝完,嘴里就被宫远徵放入了一颗梅子。
“乖。”
“再喝一段时间就不必再喝了。”宫远徵看着她想吐却不能吐的表情,温声哄着她。
“可是...我最近觉得身体燥热不安,是不是上火了?”
体内源源不断的燥热,不在无时无刻告知自己,半月之蝇的蛊快毒发了。
宫远徵却嬉笑起来,“燥热不安?”带着独特药香的气息压了下来。
“是不是想我了?”
“唉,都怪我这几日忙着其他事情,没有好好和你亲热了,那本公子这就来!”
手指飞快的解开了腰封,被她制止住。
“宫远徵,你有没有听到,我体内燥热不安。”
宫远徵忽闪忽闪着眼睛,好似纯良无害的少年,“知道啊,所以我给你降降火。”
“别怕,这次,保证温柔。”不会再向之前那般火急火燎了。
确实如他所说,这次确实温柔起来。
一点点的被温柔包裹,密密麻麻的亲吻,让她误以为入了水里,带着她在水里浮浮沉沉。
别说,多有几次后,确实有点技术了。
不再向第一次那般莽撞。
在云头上沉沦后,向下坠下,失空的感觉,细长的手臂紧紧的抱住了他。
不愿分开半分。
这还让宫远徵偷笑了几声,“瞧瞧,嘴上说着不要,其实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本就昏昏沉沉的人儿闻言,累的抬起手指在他腰间掐了一下,这才翻个身继续睡着。
宽厚的胸膛在后方贴合着纤薄的后背。
手臂穿过细细的腰身,扣上五指,宫远徵满意的贴着她,闻着淡淡的馨香,缓缓的闭上眼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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