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和云为衫都被宫尚角给带回了地牢里。
不过上官浅却是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她还在痛苦的喊着冷...
阿遥到时,她艰难的伸出手,想去拽在眼前晃动的衣摆,“求,求你...”
说话间,口中的寒气逼人。
“求我什么?”阿遥蹲下身,抬起她的下巴,摸着上官浅冰冷的下巴。
“强行运用内力了?不是说不能用吗?”
听到阿遥的疑惑,上官浅的上下牙齿都开始打架了。
“冷...”
“帮我一个忙,我就解了你体内的寒症。”阿遥趁机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上官浅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她如果不答应,迟早会被冻死的!
阿遥悲悯的看着她,手指抚上上官浅那张姣好的面容。
“长的真好看。”
“其实你是有机会成功让宫尚角喜欢你的,只是可惜了。”可惜了,都被自己给破坏了。
上官浅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目光掠过她的耳边,看向了阿遥身后。
阿遥斜睨眼,从她的浅色的瞳孔中看到了宫尚角的影子。
“别怕,我在,他不会对你用刑了。”阿遥的嗓音温柔。
明明是温柔的嗓音,上官浅还是怕的瑟缩起来。
阿遥的指尖点在她的眉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上官浅的体内抽离,上官浅开始抽搐起来。
白眼疯狂的往上翻着。
云为衫吓得后退紧紧靠在了墙壁上,勉强发出轻颤的嗓音:“你,你在做什么...”
“救她。”
无形间,整个地牢里冰冷刺骨,云为衫和宫尚角都被冻了一瞬。
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上官浅像条搁浅的鱼,拼命的呼吸着。
阿遥不是什么烂好人,上官浅之前和云为衫要杀自己的事情,可还记得清清楚楚。
“行了,既然要合作的话,就请云姑娘好好和上官姑娘说说了。”
云为衫吞咽下,“好,好...”她是胆子大,她是在无锋时,手上同样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可今日看到她的本事,云为衫承认,自己胆怯了。
她不怕死,却怕生不如死!
上官浅躺在地上望着跟在阿遥身后出去的宫尚角,她不喜欢他,却在知道了他明明知道阿遥是无锋的杀手,还对她好,让上官浅嫉妒。
却又深深的无奈。
人和人是真的不能相比啊。
...
宫尚角静静的跟在一旁。
阿遥:“没有想问的吗?”
宫尚角:“等你什么时候想说,我自然会知道。”
关押云为衫和上官浅的地牢很隐蔽,一般人根本就不知道角宫里还有个这么隐晦的地牢。
房间里空无一人,阿遥抬脚走了进去,宫尚角跟随其后。
“倘若我一辈子不说呢?”阿遥想了想轻笑,“不过,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一辈子。”
宫尚角皱着眉听着她把话说完,“什么意思?”和自己没有一辈子?“你要离开吗?”
刚触碰到她的胳膊上,宫远徵就大步的走了进来。
“哥!”
顺势拍掉了宫尚角的手,护着阿遥,“时候不早了,我该带着衣衣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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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暴富今天怎么回事?都没人看书吗?
每天都想暴富冰冷的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