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可不是雪重子的对手,此时被撞击倒飞出去后,看到阿遥向自己跑来时,得意的勾起唇来,看看,她还是担心自己的。
这抹笑容隐晦的出现在雪重子的眼中,他就知道宫远徵这个家伙,最难缠了。
现在看来,他刚刚想要踩上雪莲,也是故意的。
故意被自己打伤,故意虚弱的倒在地上。
雪重子气的脸都黑了。
同样的拦住了奔跑过来的阿遥。
女人发上还有徐徐落下的雪花。
宫远徵的躺在地上,虚弱的向她伸出手。
好家伙,嘴角的血流不止,好家伙,这是准备装死。
雪重子给雪公子使个眼色。
雪公子刚想去看看宫远徵到底怎么了,就被跟着宫远徵过来呢手下们给拦住了。
阿遥挥开雪重子的手,不顾他难看的脸色,跑过去把宫远徵抱在怀里。
手指搭上了宫远徵的手腕上,顿时脸色都白了。
“宫远徵,你是不是想死!”
体内竟然有那么多种毒。
这家伙,是不是自己不在的这几日,整日里的试药了?
宫远徵躺在她的怀里,“你不在我身边...”勉强抬起手,抚摸着她的面颊,“你不在我身边,我活着也没有意思。”
“胡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美好的事物太多,你还没有看全,不许胡说八道!”
宫远徵笑的温柔,缓缓闭上了眼睛。
...
阿遥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宫远徵,扶额不知道如何是好。
雪重子从外面进来,“你别转来转去了好不好?”
她是生个病,脑子也给生没了吗?
看不出来这个小毒物是在演戏吗?
就是一个茶茶的小毒物!
雪重子气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
阿遥蹙眉看着他,又看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宫远徵,她当然知道宫远徵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想让自己永远的留在他身边嘛。
唉声叹气的坐在了床边,又开始整理了他的小辫子,可她又不能被劈成几半,一人一半吧?
又不是玄幻世界搞分身!
雪重子:“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一样的...”
不明白,不明白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阿遥:“是啊,都是男人,既然如此,我要他一个人不就得了。”
雪重子立马不同意了,“咳,我发现,其实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只要宫远徵一人,那自己怎么办!
她现在只想安静一会儿,雪重子坐了没有多久就被她给赶出去了。
雪重子还想再说什么,就被房门挡在了外面。
落寞的回身望着莲池另一边的男人。
宫尚角也是听说了宫远徵找到了后山,特意赶了过来。
阿遥关上房门后,回去重新趴在了宫远徵的胸口上,听着他微弱的心跳声。
指腹按在他的鼻尖上,“傻小子,明明长了一副精明的样子,怎么就死撅呢!”
“还拿自己试毒。”
“我会心疼的。”
另一只手环过他的腰,手指从他鼻尖滑落下来,点在了他的薄唇上。
下面的唇瓣张开,粉色的舌尖滑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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