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啊!整整一夜啊。
她的嗓子都快成鸭嗓了,沙哑的只能嘎嘎了。
“我...”
哭唧唧的就要去捶他。
见他居然动也不动,拳头毫不客气的捶了上去。
别看她现在没有内力,可她的拳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好在宫尚角就不是一般人,只是疼的皱起眉来,然后把她搂在怀里。
“好好休息。”
握上她还想再次捶来的拳头,“你该庆幸,宫子羽没有来,不然...你现在应该更加难受。”
阿遥瞪着眼睛不可置信的回想着他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
更加难受?先宫尚角,后宫子羽...
还是两人一起...
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白净的小脸在他的目光中,渐渐的爆红起来。
都快滴血了。
宫尚角哪里还不明白,她胡思乱想起来。
也不做解释,只是弹了弹她的额头,“宫子羽现在被长老关了禁闭。”
也没有解释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关禁闭,随即又道:“要在后山好好照顾自己,无名又现身了。”
“伤害了雾姬夫人。”
听到雾姬时,阿遥按在他手腕的手掌用力。
在宫尚角的不解中,开口:“我总觉得雾姬夫人不简单。”
宫尚角:“不是你一人觉得。”
“放心吧,藏头露尾的鼠辈,迟早会被抓住。”
雾姬夫人的嫌疑越来越重,不止自己和她之间的猜测了。
阿遥:“不问问云为衫和上官浅吗?”
“她们也不确定。”当然问过。
甚至还从中得知了,上官浅竟然是孤山派遗孤!
孤山派当年就是为了帮助宫门,才被无锋杀害,没想到还留有上官浅一个后代。
花长老就想着让她安生待在宫门内,保她安全!
阿遥:“我就觉得,你们宫门,就像个大漏勺,什么往外漏不说,什么都能进来。”
宫尚角当然知道,不然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当年也不会惨死。
想到此事,宫尚角难过的微微闭上眼睛。
她则埋首在他脖颈下方...
...
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外面的宫远徵早就被雪重子给打晕,送进房间里休息去了。
宫远徵倘若夜里为这里被冻生病了,她还会担心的。
雪重子不禁感慨,自己怎么那么心善。
情敌吗,应该冻死一个是一个。
连续两道精气入体,阿遥明显的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
原来...他们的精气,对自己真的有用!
阿遥就把注意打到了雪重子身上。
只是宫远徵这两日好像没事做,整日里待在这里看着她。
完全把宫门前山的人不许进后山的规矩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阿遥想提醒他,可一想到这小子的疯批的劲头。
还是想想暂时算了。
可雪重子等不及啊!
凭什么宫尚角和宫远徵都吃到香喷喷的肉了,而自己却要吃素。
可是他身为长老,又不能整日待在后山了,只能白日里回到前山的长老阁,晚上回来。
看到她房间里的烛光闪烁,而且亲昵的细细低语,让他羡慕嫉妒!
他也想抱着软乎乎的一团好好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