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被宫远徵打的中毒,这一消息马上席卷了整个宫家!
宫尚角来时,宫远徵还在生着闷气。
眉心紧蹙,“因为宫子羽生气,这是件不值得的事情。”
宫远徵:“可是...”想到宫子羽因为这事,佯装柔弱的让她照顾,宫远徵想想就火大,“他,居然让衣衣贴身照顾他!”
宫尚角脸色一黑,忽而一笑,“没事,要忍。”
然后就走进了房间里,阿遥也被宫子羽缠的想要发火。
看到宫尚角来时,竟然欣喜的向他眨眼睛求救。
撒娇的人,只有宫远徵一人就行了。
再来一个这样缠着自己,自己会疯的!
宫尚角:“宫子羽。”
宫子羽见到宫尚角,脸色同样不佳,在她怀里揉了揉,换了个位置。
后脑勺对着宫尚角。
“怎么?你弟弟害我中毒,你来看笑话是不是?”
闻言,阿遥和宫尚角对视一眼。
宫尚角更是直言,“据我所知,是你非要闯进来的,如若不是,远徵不会对你动手。”
宫子羽这时不语,他就是无话可说,说到底也是自己硬要闯进来的。
想了想,不能被宫尚角压了下去,反驳着:“我是执刃,想到哪里都行。”
这般嚣张,让阿遥都感觉到了不爽。
“宫子羽,阴阳怪气什么?”
宫子羽委屈了,“你看看!你就知道帮他们说话!”
“可是,他一个是你哥哥,一个是你弟弟,兄弟之间哪里会有隔夜的仇啊。”
阿遥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来。
宫子羽:“你知道他们是如何骂我的嘛!”
宫子羽恨恨的看向宫尚角,以及从外面跨进来的宫远,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不会忘记,他们说自己是野种的事情。
宫尚角有些动容,小时候的事情,他记得...
“我为当年的事情道歉。”
他不是好人,可事情做错了,会承认,不会一错再错!
除了她的事情之后...
宫子羽怔愣半晌,“有用吗?”
宫远徵:“那你想如何?小时候谁不会犯错...”
“够了。”宫尚角制止住了宫远徵的解释,解释无用。
何必再解释。
阿遥沉默不语,她已经看出了他们之间的矛盾是来自小时候,从之前宫尚角和宫远徵要找出宫子羽不是宫家血脉这件事情上做题目,现在答案已经清晰了。
搭在腿上的手被宫子羽抓住,抬眸看他,只看到他没有血色的唇瓣张开,一字一句,“衣衣,跟我回羽宫好不好?”
如今,他已经是真正的执刃,有了实权的他,完全可以重新选定新娘,而且,如今的情况,就是大家都已经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难道...她还要抛下自己吗?
可半晌,都没有听到她的回答,甚至从她的眼中没有发现任何触动,宫子羽的心越来越底。
握住她手的手掌慌神的收紧,“衣衣...”
他彻底慌了,退而求其次,不再强求,“那,那你陪我回去好好养伤好不好?”
“宫远徵的毒太厉害了,我现在还浑身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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