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小桥,哗啦啦流淌的溪水边,有几块干净的石头,阿遥就坐在了那里,褪去鞋袜,白皙的双足探入水里,。
宫远徵蹲在一边,他的个头很高,就算蹲着,也比坐着她高。
张了张嘴,“姐姐,你的脚露出来了...”
女子怎么可以把脚露出来给男人看到...
阿遥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你是我弟弟。”
一本正经的说着弟弟两字。
刚刚火热起来的心头,被她这两字击中,宫远徵只觉得自己被她给创伤了。
他不再说话,走到了她的另一边,坐在了身边的石头上,少年高大的身形刚好把她挡住。
宫远徵:“肩膀借你靠靠。”
阿遥勾唇浅笑,“那谢谢远徵弟弟了。”
溪水清清凉凉的,从脚背脚底滑过,她忽而眼睛一睁,抓住了宫远徵的手,“看,有鱼!”
她赶忙把脚收回来,指着有鱼的地方。
宫远徵看她这么兴奋,心底一动。
“我去抓。”
“好啊好啊,抓回来后,我给你烤鱼吃。”阿遥松开他,告诉他如何抓鱼...
宫远徵从小到大都在学习,何时玩过这些,竟然被这几条鱼给难住了。
少年的编织的长发落在了水里,划出水面时,小小的铃铛清脆的响动着。
高兴的向阿遥挥舞着手,“姐姐!抓住了一条!”
可奈何小鱼儿太滑溜溜了,眼见又要从他手里逃脱,他竟“噗通”一下,趴在了水里。
只为那一条鱼。
阿遥也下了水里,扣住他手里的鱼的鱼鳃。
“哇,远徵弟弟,等会儿姐姐给你做烤鱼!”
听看着她开心的笑了起来,宫远徵抓鱼更加有卖力了。
阿遥示范了几下,宫远徵学的很快。
一条两条...都被扔在了岸上。
“好了好了,够吃了。”阿遥站在站在岸上,让他赶紧上来,不要再抓了。
宫远徵上了岸后,看到她还赤着脚,就让她坐好。
而他自己身上也湿漉漉的,“姐姐,你帕子呢?”
阿遥拿出帕子刚想给他擦脸上的水珠,帕子就被他拿了过去。
竟把她的双足给抱在了怀里,用干净的帕子擦拭着水。
少年的手掌在水里泡了许久,可摸上脚底时,还是可以感受到掌心上的热源。
低垂的目光不再掩饰,赤裸裸的火热,似乎要把白皙的脚背给烧灼了。
他擦拭着很慢,指腹有意无意的滑过脚底,酥痒让脚丫子瑟缩着想收回。
被他的手掌撰着,不容收回。
“姐姐...”
略显低哑的嗓音喊住她。
“别动。”
阿遥怔怔的看着他,脑海里闪过无数的念头,最终决定了,等过几日,自己一定要带他去镇上,看看其他的姑娘们...
瞧瞧,把这小子给憋屈的,从小到大见到的女人只有宫门里的人,可别日后被敌方派来的女人给随便就骗了。
阿遥是万万没想到,宫远徵没有被敌方女人给骗到,反而那个整日里留连在万花楼见过许多女人的宫子羽被骗了。
她只觉得自己被啪啪啪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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