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这次出来,是不是又来找什么紫衣姑娘的?”宫远徵最是见不得宫子羽的笑的这么灿烂,似乎天底下的事情,都是什么幸事!
对他而言,并不是!
宫子羽下意识的看向阿遥,小心思昭然,只不过当事人似乎并不知晓。
而宫远徵眯起了眼睛,金繁也有一个想法在心里冒了芽。
宫远徵损起人来,可是字字见血!
怼的宫子羽委屈巴巴的, 本就爱哭的性子,和宫远徵不一样。
宫远徵完全是在她面前或者在宫尚角面前才会落泪。
而宫子羽不一样,不管何时何地,都会哭起来。
甚至嗷嗷大哭都有的。
眼见他又要落泪,阿遥给宫远徵使了眼色,宫远徵当即就拂开了宫子羽抓住她袖子的手,挡在了他们二人中间。
金繁以为他想对宫子羽动手,手指放在了刀柄上。
阿遥一个眼神看去,金繁不敢乱动。
随即就听她说:“远徵身为一宫之主,并没有对子羽动手,金繁你未免太过担心子羽了。”
而是,他身为一个侍卫,职责是保护宫子羽没错。
可他对宫远徵的不敬,已经让阿遥看他不爽了!
他身为宫子羽的侍卫,同样也是宫家的侍卫,侍卫对一个主子就是如此不敬的吗?
话里话外的暗示,宫子羽吞咽了口水,“紫商姐姐...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阿遥觉得好笑,“什么是咄咄逼人?我只是在述说一个事实罢了。”
“子羽你也不小了,吃喝玩乐是人之常情...”
听着她字字句句里,对自己的教训,宫子羽那是更加委屈了。
“够了,我看你就是才宫远徵下了迷魂药!现在都不向着我了!”
阿遥略微疲倦的肉揉揉眉心,她最近实在太累了,根本就没有其他心思在这里听他控述自己。
自己只是好心提醒而已,而他不听。
阿遥也没有法子。
只是觉得离自己远点就好。
宫远徵讥讽的瞥了眼神色阴沉,却不敢再轻举妄动的金繁,转身满面笑容的对着阿遥说:“姐姐,我们去那边玩吧...”
人都走了,宫子羽还哭给谁看啊。
气的他整个人就像是要发疯的水牛。
喉中还低低的吼声。
出来的好心情,被宫子羽这一耽搁,破坏了一点。
好在宫远徵嘴甜,又会哄她。
渐渐的又笑了起来。
吃着糖水,宫远徵跟在身旁,怀里抱着一个小箱子,这小箱子是她刚刚从店铺里买的,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听着从里面传出来的声音,东西不大。
“你尝尝。”阿遥从纸袋子里夹出一颗蜜饯,放在了宫远徵的嘴边。
白嫩的指腹夹着肉粉色的果肉,晃动在他的眼前。
宫远徵低下头,淡粉色的唇瓣张开,含住了果肉。
阿遥刚想松开手,温热就将圆润的指腹裹挟。
牙齿细细的磨过柔软指腹,双眸微微一睁。
大庭广众之下,她就像只煮熟的虾,收回手后,双臂抱胸,拱着腰低下头闷不吭声的朝前走去。
忽而,后衣领子被人从后面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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