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遥再次收到了宫尚角传信,只简单看了眼,就给烧了。
她从来都不会给他回信,可远在外面的宫尚角似乎乐不疲倦,一次又一次的给她寄着信。
即使,明明知道不会收到她的回信。
信上写到宫尚角会在几日后回来,可她却在第二日...
看到了骑着高头大马的宫尚角回到了宫门。
远远的望过来,眼底的冰冷在触及到她,冰雪融化,脸上绽开笑容。
纵马向她奔来。
阿遥护着肚子连连后退。
“上来。”宫尚角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马蹄停下后,向阿遥伸出手...
阿遥没有说话,抬眼望着兴致勃勃的宫尚角,就没有扰了他的兴致,手指刚搭上他的掌心,就被拽上了马背上坐着,靠在了他怀里。
赶过来的宫远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背上的两人远去。
从那日之后,一开始,阿遥还愿意搭理他的,可不知不觉中...
就不许自己碰她,甚至还躲着自己。
让宫远徵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她不高兴了,可想了许久,他也没想个所以然来。
就通通归结于她厌烦自己了。
抛去宫远徵一个人的自怜自艾,而阿遥却被宫尚角带着回到了角宫。
“停下!”
马儿纵横在角宫里,阿遥不得不紧紧护着肚子,马蹄高高的抬起,宫尚角把她护在怀里。
把她转过身,“你肚子不舒服吗?”
想到了女子每个月都会来的月事,
“不是...”阿遥怕他看出什么情况来,就没有承认。
高大的马背上,男人把她紧紧的按在怀里。
“咚咚咚”慷锵有力的心跳震的她耳膜疼痛。
“你吵着我了。”
嫌弃的推开他,“不是,我们都多久没见面了,你一上来就这样,我很不习惯。”
宫尚角:“可我并没有不习惯...”
鬼知道,他不在宫门的这些日子里,自己是有多想她。
“我让你等我...”
“欸。”阿遥抬手阻止了他的话,“我跟你说,你是不是特别自信啊?谁就答应了,我得等着你?”
“疯了吧,男人!”
“行了,”阿遥甩甩袖子,“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走了走了...”根本就不给宫尚角留下她的机会,提起裙摆,撒腿就跑。
“唉...”宫尚角看着像只兔子逃窜的女人,从怀里拿出了一只发簪,可是,还没有送给她呢。
宫尚角想了半天,还是先去把外面的一些事情禀告给执刃,晚上再去找她。
...
回到炼器房里,她看着桌子上的图纸,想到了密道里的武器,就进去看看,也不知道怎么得,就忘记了关门。
花公子也是刚到,就看到了留着一条细缝的墙壁。
小心翼翼的推开一点,足够他走进去。
甬道里点着蜡烛,完全可以看清里面的场景,他背靠着墙壁...
阿遥正在点着大箱子里的武器,目光突然放在了地上越看越近的影子。
回身就打了过去。
“是我。”
一看是花公子,阿遥还是如之前一样,毫不客气的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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