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可不怜香惜玉,从小到大,宫门里除了宫尚角,就没有人会和他玩耍,更别说女孩子接近他了。
前些日子,她过来偷东西时,宫远徵瞧着这鼠辈偷偷摸摸还觉得好玩,拿她试药来着。
甚至想到把她留在这里当药奴...
跑了就跑了,居然还敢回来,这不就是上天有意送她回来给自己当药奴嘛...
抬手揪住她脑后的长发,丝丝的疼痛她更加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你要是再哭,我可就要把你喂虫子了。”说到虫子时,他还莫名的兴奋,“我跟你说,我养的小宝贝,可喜欢吃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了...”
“小小的虫子,爬在娇嫩的肌肤上,然后在猛的咬一口,钻进去...”宫远徵边说边还比划着虫子的大小,“然后一点点的啃食你的血肉...”
宫远徵发癫的大笑起来,发疯的样子,吓到了面前的姑娘。
她逃离开,想离他远点。
可奈何头发被他紧紧的抓在手里,退无可退。
“逃不了的。”
松开长发后,拽着她的胳膊,往药房里走去。
“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明白,自己现在在宫尚角心底的地位,根本不及宫远徵,
倘若宫远徵真的想在宫尚角面前胡说什么,宫尚角根本就不会给她解释的机会,直接立地处决!
深知其中的阿遥,此时不再多言。
甚至乖巧的由他似摸宠物一般,抚摸上她的发顶。
好像...他哥哥做过的事情,他也想做一次...
阿遥忽而想到一件事,低下头,嘴角无声的上扬起...
...
宫尚角在忙好后,第一时间就过来看看她如何。
宫远徵看到他来了,开心的迎了过去,却在瞥见阿遥时,微微眯起眼睛。
阿遥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今有把柄在他手上。
她自然是不敢多说话的。
只是在宫尚角问她现在感觉如何的时候。
心底一阵委屈。
可怜兮兮的小脸蛋儿,眼见又要被泪水洗刷。
宫远徵嫌弃的掏出帕子丢在了她的脸上。
刚刚蓄积起来的表情,被一张绣着昙花的帕子给盖住。
她的嘴角猛然一抽。
随即便低下头,利用帕子遮住半边脸,双肩抽动着。
宫尚角安慰的拍着她的肩膀,“唉,别哭了...”
之前有听说过,女子是水做的,这些日子的相处看来,确实是水的做的。
他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反正在他看来,她就是。
他不知道的是,在日后,会见到她更加能证明自己是水做的一面。
“哥,你可别像他们说的那样啊,有了女人,就忘了弟弟!”宫远徵就见不得宫尚角对别人温柔体贴!
即使那个人会成为自己的嫂子也不行!
宫尚角一直以来只对宫远徵体贴温柔,哪里会对别人如此。
听到宫远徵控述不满,一时还不知道如何怎么做端水大师。
宫尚角只好把手从她肩膀上拿开,再放在了宫远徵的肩膀上。
“远徵弟弟,阿云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怎么没有可比性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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