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奈,宫远徵也查不出是怎么回事。
只能每日都熬药给她调理。
时间久了,她自然也不愿意喝的。
“我都感觉自己泡在药里了,浑身都是药味...”阿遥张开手臂嗅了嗅,忍不住一阵反胃,“呕...”
她依偎在宫远徵的怀里,把另一只手也给放在了自己衣服内。
给她捂着手。
冰冷刺骨的双手,在炙热的胸膛上,渐渐的温暖起来。
“在过段时间,哥哥就回来了...”
自己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抱着她了...
眉宇间露出轻愁,额上的抹额被她扯下来,把玩着。
抹额在他们俩发生关系后,就被他收起来。
后来,听她说喜欢他戴抹额,宫远徵这才重新戴起来的。
暮光四合,幽幽的月色落了下来,院子凄凄冷冷的,雨声渐停。
片片雪花飘落下来。
阿遥欣喜就去接飘落的雪花。
“宫远徵,你看,下雪了!”
宫远徵:“是啊,下雪了。”等这场冬季过去,她就要生了。
...
她怀孕的消息早就传到了后山。
月公子站在走廊上,看着徐徐落下的雪花,出神着。
算一算时间,还有两三个月,她就要生了。
自从自己走火入魔被她救下后,月公子就不敢再在她面前露面。
此时见到下雪后,心里莫名的孤寂。
...
房间里放着好几个火炉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探出。
感受着暖洋洋。
宫远徵盘坐在桌前,帮她盛了碗汤。
“乖,喝点。”
“你喂我...”
阿遥撒娇的蹭在他胸膛里,宫远徵温柔的吹吹,然后放在她的嘴边。
两人腻腻歪歪着。
白衣的男人站在雪地里,隐身在枯树后,一双眼睛带着忧愁。
阿遥隐隐察觉到了,抬眼望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宫远徵:“怎么了?”
阿遥收回目光,“没事...”
可能是看错了。
雪白的狐裘毛绒绒的,被养的圆圆的脸庞白皙如雪,萌萌的睁大了眼睛,看着汤里的红枣。
“我要吃枣子。”
宫远徵用勺子喂着她,“好...”
宠溺十足的顺着她。
阿遥望着温柔的宫远徵,和一开始那个心狠手辣的少年做着对比。
“不一样了...”
宫远徵:“嗯?哪里不一样了?”
阿遥又喝了一口汤,“就是...我可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要打要杀,甚至还拿我试药来着...”
宫远徵拿着勺子的手一抖,充满歉意的把碗放下,把她再次抱入怀里。
“对不起。”
阿遥冷哼,“对不起有用吗?”要是有用的话,要警察叔叔做什么。
不过这个世界,也没警察叔叔。
在宫门里,他们宫家人就是天,他们得话,就是圣旨。
违抗不了一点。
可奈何她就是叛逆。
“算了,不喝了。”
小脾气又上来了。
甚至还要从他怀里起身,“你身上一股药味,臭死了。”
“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
这位姑奶奶又耍小脾气了,宫远徵无奈的说“我来之前已经沐浴了...”
“哼,你是说我鼻子不好喽?闻不出你身上的臭味吗?还是说你想熏着我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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