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落寞的离开了角宫,身形高大的男人长发及腰,白色的锦服在走廊中的烛火下,银丝云纹闪烁着点点。
情不自禁的回眸朝她一笑。
安抚的笑容,让她揉揉心口。
自己的心,越来越软了。
总觉得这次无锋派细作混入新娘里,会有重大的事情发生。
难不成是找到自己了?派杀手来杀自己?
宫小角亲亲她的面庞,软软糯糯的嗓音响起,“娘亲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好,辛苦小角了。”
...
宫子羽心地善良,他来地牢里,也是想尽快把无锋细作给揪出来,让她们母子俩安心。
就想出了演一场戏。
让细作自己现身。
就在半道时,一个待嫁新娘竟然脱离了队伍,朝着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宫子羽发现后,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甚至佯装单纯帮她解了难。
当他打开逃出宫门的密道时,瞄了眼人群里。
宫远徵此时却出现了,避免不了的又是一阵打斗。
两人本就看对方不顺眼。
此时更是打的不可开交。
这些事情,阿遥就不得而知了。
抱着宫小角睡的老香了。
一觉醒来后,就听说了这件事。
宫子羽擅作主张,惹的执刃动怒,被砸中了脑袋。
当她走出角宫时,看到了顶着伤口正大步流星向角宫的宫子羽撞了正面。
脑门上的一点血迹,被他放下帕子后,尤为刺眼。
他此时来徵宫是来看看伤口的。
恰巧宫小角就在徵宫里,阿遥就多走两步,就到了徵宫里,徵宫里的医师帮宫子羽看过伤口后,就先去配药去了。
一个小丫鬟正在帮宫子羽清理着伤口。
大高个子憋屈的盘坐在了软垫上,一边吃痛着,一边偷看着阿遥。
等到伤口被包扎好后,宫子羽就让小丫鬟先退下了,房间里此时只有他们二人。
宫子羽“细作已经被抓住了,阿云,你可以放心带着小角出去玩了...”
阿遥浅浅的抿了口茶,“子羽公子...”
宫子羽:“我说过很多次了,你喊我子羽就行,为什么总是无视我的话。”
并不是无视他的话,而是她不敢让宫小角陷入议论中。
她在这里的几年,也听闻了宫子羽和宫尚角等人的矛盾。
就是宫子羽的母亲,是执刃强行留在宫门,没有多久后,就怀了宫子羽,可旁人都说宫子羽的母亲是怀了孕后,才嫁入的宫门。
宫子羽并不是执刃的孩子。
阿遥听到这些传闻时,不禁摇头叹息。
这是当当年为待嫁新娘们诊断的医师是废物吗?
整个宫门里的医师都是来自徵宫。
而身为徵宫一宫之主的宫远徵也并未想到这个点。
只是从小到大的传言,就让他一直都觉得是真的。
所谓是无风不起浪。
若不是真的,又怎会被传言呢?
她同样也知道,一个谣言会如何的害死一个人。
自从生过孩子后,她是彻底的老实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就算出门,也是到旁边的徵宫罢了。
可宫小角还小,又好动。
每每都会有丫鬟或者侍卫跟在身后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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