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真的是傻子...”
她不可否认,每每听到男人深情的告白,她都会心动。
要一点好处,就给他嘛。
剩余的话,不再言语。
男人弯下身,浅尝耴止。
若不是在外面,真想把她按在怀里,胡作非为。
她却没有松开,拽着他的衣襟没有松开。
卷长的睫羽轻颤,她此时的眸光里,只有他。
唯独有他!
宫子羽眼神撇向四周,没有任何人影,这回便大起胆子,自己坐在了栏杆上,瘦弱的身形趴在他怀里。
呼吸变得急促,不再规律,双手紧张的揪紧了他的衣襟。
温热的掌心游走在纤薄的后背上。
“宫子羽...”
“嗯?”还再探着唇形描绘着。
“孩子他爹回来了...”所以她该早早回去了。
宫子羽呼吸一滞。
这是在告诉自己,她要回去陪别的男人了?
带着怒气的咬着她。
“嘶。”上唇被咬破,她气恼的就去推搡他。
“宫子羽,你发什么神经。”
宫子羽舔舐着唇上的血珠,“谁让你不乖的,居然在我这里提别的男人。”
“可你也不能跟狗狗似的咬我啊。”红肿的唇瓣破了皮,在不明的烛火下看的不清。
火辣辣的感觉却是清楚的很。
阿遥垂下头,宫子羽逼近,捏起她的下巴。
“我如今成了执刃,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选择...自己想选择的人”...
此话一出,阿遥的心砰砰砰的剧烈跳动,他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我能不能用这个身份,把你夺过来!”
宫子羽说的有野心,霸气。
可阿遥的话,把他打回原形。
“那样的话,你的执刃之位估计也要做到头了。”
宫尚角常年在外为宫门做生意,赚钱。
就连宫门里的侍卫们,都是角宫训练出来!
宫子羽倘若当真要正面与宫尚角抢夺,对抗!
面对的只有宫尚角和他真正的撕破脸皮!
甚至造反!
宫子羽:“你对宫尚角很有信心。”
阿遥:“嗯。”
“所以,我是在提醒你啊。”柔柔的嗓音,在夜里里,随着冰冷的风刮来。
捏着宫子羽的鼻子,“你说,我对你是不是很好?还提醒你呢。”
宫子羽动了动嘴角,“你若是当真要对我好,不如答应跟了我回羽宫得了。”
“那我儿子怎么办?”
“到时,我把他视若己出。”
别说到时候了,就现在,他宫子羽也对这个孩子极好。
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拿给他。
“呵呵...”
“宫子羽,你想的也太好了。”
他的话,阿遥没有质疑,宫子羽对自己的心,她还算了解。
只是,她不想。
看出了她的不同意。
宫子羽面色苍白,说到底还是不敢把自己和孩子交给他...
看来,自己还要更加的努力了!
“我不逼你了...”
“可是,你得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就连见我好不好?”
“不过,可不能再带着碍眼的家伙了!”
碍眼的家伙,是在说宫远徵。
或者,他的意思里,不止是宫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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