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你这是翻脸不认人是不是!”
面对雪重子质问,阿遥无聊的喝着茶水。
半晌才道:“你这话说的有问题啊。”
“我和你之间,我帮你恢复了正常,算是报答了你之前在水里救我一命的恩,如今还想做什么?”
雪重子看着神色淡淡的女人,明白她说的有理。
可他心底堵着一口气。
气的他怒骂着:“无情无义!”
阿遥无所谓啊,还应和着,“嗯,我就当作你在夸奖我啊。”
随即起身打开了房门,回眸朝他微微一笑。
意思很明显了。
已经开始赶他离开了。
雪重子又是个好面子的,又不愿对她低声下气的服软。
怒火中烧,又不敢再随便发火,袖子直甩,就走进了夜色里。
阿遥白眼一翻,“什么男人,服个软都不愿意,谁还把他当大爷伺候不成!”
房门被关上后,她就到了床上,翻身侧卧在宫小角身旁,见他睡的不安稳,抬手又在被褥上拍了拍。
好在第二日,就有丫鬟过来禀告,宫尚角和宫远徵回来了。
他们二人坐在了暖阁里。
身着黑色的睡袍坐在对面。
阿遥推门进去时,宫远徵的说话声卡住。
“说什么呢?是我不能听的?”
盘坐在了软垫上,面前是一杯宫尚角刚刚倒好,杯中的热气,徐徐升起。
宫远徵别扭的低下头。
似乎对她是有些不满。
看到此处,阿遥便不再开口。
而是低下头,浅抿口茶水。
“宫远徵,看我不爽是不是?”
宫远徵:“不是。”
他这回回答的倒是干脆,只是看着阿遥,眼里似有万千的委屈。
阿遥只看了眼,就撇过眼去,朝着宫尚角笑盈盈的,“你昨晚忙了一夜,不如现在去休息会儿吧。”
宫尚角:“好,等会儿我们再说另一件事如何?”
阿遥:“什么事?”见宫尚角起身,阿遥也缓缓起身,抚上他的胳膊。
睡袍肩上绣着金丝桂花,淡淡的寒气随着桂花香袭来。
宫尚角走近了她一些。
“合作的事。”
他和云为衫合作的事。
无锋的人,已经把手伸进了宫门里,甚至还来陷害宫远徵,那下一个要害的可能就是别人,可能是自己,也可能是她...
为了避免危险,宫尚角要早日做出打算。
原先来宫门里待嫁的新娘子们,也被宫门准备了,今日送回去。
角宫外,却站在一个女人,温婉如水,犹如冬日里的雪梅一般,傲然绽放,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让人远远的望去,就被吸引了去。
宫尚角并没有现身,此女当初一见时,就明白她是有备而来。
此事也被交给了阿遥去处理。
而阿遥却把此时交给了宫远徵。
明知今日宫远徵心情不好,她却故意的。
就算他是自己的男人,在她这里耍小脾气,也要看看自己的心情吧。
宫远徵自知理亏,惹的她不高兴,不情不愿的接下了任务。
只是看到是上官浅时,脸色更臭了。
这个女人怎么又来了!
“给我滚!”
上官浅被他当头就是一喝,瞬间呆滞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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