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被上官浅留在了原地。
宫尚角却跟上了阿遥的步伐。
在拐过无人的角落时,纤细的手腕被拽住。
下一秒就扑到了男人的怀里。
阿遥:“你这是做什么?若是有人路过会看到的…”
宫尚角:“你这是在害怕?”怜惜的抚上对方幽香的秀发,“我还以为你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
阿遥:“我当然是怕某个只知道发情的东西,被人看了去,带着我一起丢人。”
发情的东西?
说的是他啊。
他们之间没有什么感情可言,有的他只会用钱砸她,然后让她用自己补偿给他。
两人都是带有目的性的睡,又能有什么感情可言。
而宫尚角的脾气却是异常的好,只是嘴角勾起浅浅的笑容,“又不是我一人丢脸。”
她蓦然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他,宫尚角看着她眼底迸发出的吃惊,心情愈发的好了。
“不要脸。”
渐渐红润的脸庞,出卖了她的羞赧。
“宫子羽不在,你可有寂寞?”
“不如...”
直觉告诉她,他接下来的话会很露骨。
为了停止他继续撩拨自己的话术,直接轻斥,“宫尚角!”
男人眯起了眼睛,粗糙的手指捏起她的下巴,“你喊我什么?”冰冷的语气里充满了危险。
“宫尚角。”
眼眶里隐忍含而不发的泪水。
宫尚角的心不是硬的,它是软的,软的就像一汪泉水,随便一拨,就会泛起波纹。
想到自己在一开始时,装作没有认出她时,她温温柔柔的,说话都是细声细语,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怒目而视,甚至恨不得挠死自己浑身带刺的模样。
说到底也是自己蒙骗了她,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可他想了想,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只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为了宫远徵,宫子羽…
忽的放开了她,只淡淡的说:“我们之间,还是喊我宫二先生吧。”
阿遥揉了揉被捏疼的下巴,“呸。”没好气的朝他忒了下,甩开袖子就要走。
“神经病!”
“真的是一家子都是神经病,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等会儿,听你这语气,是不想留在宫门?”
阿遥扭头瞪他,“关你什么事!难道我说是,你就能帮我离开嘛!”
宫尚角:“也不是不可以。”
阿遥眼中升起警惕,“你想做什么?我可不会再被你骗了。”
宫尚角苦苦一笑,“你放心,这回不会再骗你了。”
之前骗他是想知道她到底哪里能让宫子羽和宫远徵念念不忘而已。
如今,他知道了。
她是鲜活的,充满朝气的。
美丽的。
不似他们一直生在宫门里的人,麻木的,永远都要守着宫门的,只能向往外面的世界,而不能去触碰外面的世界。
而她可以。
这同样也是她在对他无礼后,宫尚角还愿意温声细语和她说话的原因。
宫子羽把她留在宫门里,只是想折断她向往自由的臂膀,并不能用所谓的爱来说明一切。
只不过这些话,他不会说出口。
也不知怎的,明明这些话未说出口,她却能从宫尚角的眼底看出了点点滴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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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想暴富今天工作有点忙,更新的有点迟,晚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