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公主真的想玩玩,谢某!可以代替燕临!”
谢危说的大义凛然。
像是他下了多大的决定。
阿遥却低低的笑了起来。
笑的她捂住肚子,在男人的手指抚上了眼尾,擦拭流出来的泪水时,她起身靠近了他。
“谢危,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就好奇了,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竟然让你如此愿意舍身为己?”
谢危对她早就有了不轨的心思,而且燕临在他看来单纯善良,被她欺骗也是迟早的事情。
倘若自己代替了燕临...
想到此处,他的呼吸便是一滞。
抬手按在了纤细的腰身上,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臣的提议,公主想好了吗?”
娇娇的笑声从唇中传出,手指滑过他的下颚。
“谢大人,你如今都这样了,我哪里还没有想好呢?”
“只是大人,光说不做...可不行啊~”
“嗯哼~”
男人的指腹常年弹琴,粗糙的指腹按在柔嫩的脸肉上,盯着那得意扬起来的唇,手指滑到她的后脑勺,按住后,低下头就吻了上去。
男人的手劲很大,手背表皮下的筋脉凸起,唇瓣张开,吃痛的咬住了对方的下唇。
一滴血迹挤压时渗了出来,扫荡在口腔里。
他也不甘示弱的回咬。
她痛的吸溜的就要去推开他,怎奈的手掌扣的太紧。
腰上软软的肉被捏中...
马车外书琴把马车停到了一处小巷子里,自己走出了一定范围后,观察着四周。
马车里动静不息,微微晃动了下。
少女被抵的紧紧的靠在马车壁上,双手死死的拽着男人的衣袍。
修长的脖子扬起。
男人迫切的把她的手环在了脖子上,感受到男人脖子上的凸起的筋脉。
手掌已经抚上膝盖。
忽然男人往前一压。
破空而来的箭划过了他的后背,刺中了马车上。
谢危摸摸她的发,“不怕,有我在。”
抬手去拽死死定在马车后壁上的箭。
上面还挂着玉佩。
看着上面的玉佩,谢危沉声的说到:“公主,请先回宫。”
在谢危转身时,眼尖的发现墨色的衣袍被划破了,后背上有鲜血留了下来。
她抬手抚摸上。
他倒吸一口气。
“公主,莫要再动,我会先让侍卫送你回宫。”
谢危的身形很高,在马车里站起身,都是弯着腰。
长腿一跨,出了马车后,就命令了侍卫们把她安全送回皇宫。
马车晃动,她掀开了窗帘,朝着谢危挥挥手,“注意安全啊。”
谢危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微微出神。
直到身旁的书琴说:“公主殿下还挺关心主上的。”
谢危这才缓过神来,“她只是爱玩...”
对于他,只是玩闹罢了。
可他自己又心甘情愿的真正的成为玩物吗?
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阿遥坐在马车里,摸了摸唇瓣。
嘴皮子破了,明日若是被发现了,免不了又要想法子解释一遍。
舔了舔上面已经干的血块。
嘴角无端的扬起,果然,还是气运最为养人。
若是能得到更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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