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被谢危攥在掌心里。
“谢危…”
带着血迹的手,没有清洗,此时已经转移到了她的脖子上。
“干嘛?你还想掐死我啊?”阿遥还硬气的抬起脖子,让他掐。
一副你掐不死我,是孬种的意思。
谢危如她所愿,确实掐上了她的脖子,并没有要她死。
而是饥渴的吻上了她还在叫嚣的唇上。
他的动作很重,一上来,就嗑到了她的唇瓣上,柔软的唇肉被嗑破了皮。
加上他急切的缠着,浓浓的血腥味在檀口里搅着...
扣着脖颈的手掌愈发用力,他整个人亦如当初吸食五石散时的模样。
不对,他刚刚应该喝了其他的药。
抬手就打晕了他,昏到在她怀里。
抬眼就和剑书的目光相碰,“赶紧过来,把你家公子给弄走。”
剑书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把谢危扶到了她的床边,放下他后,才说:“公主,不如让公子在此休息一晚吧。”
说完就要溜走,被阿遥喊住。
“等等,先说说,你家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见剑书犹豫不决,望着昏睡过去的谢危,还不敢说。
阿遥也没有逼他,“那你听我说,如果我说的对,你就点头吧。”
在剑书同意后,她这才斟酌了下,慢悠悠的开口:“你家公子精神不好...”
剑书忙不迭的点头,“离魂症。”
阿遥想到他在冬日里经常请假不上朝在家休息。
“他的离魂症是因为曾经在冬天里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造成的吧。”
这回,剑书不再多言,不过眼底对她的敬佩愈发的深。
这位公主能一人单挑好多个杀手,还能猜出公子的病因,当真是厉害。
阿遥摆摆手让剑书先下去。
她好像知道了,他是在什么时候得了离魂症的。
二十年前,平南王造反时,就是在一个冬天。
原本是集候府和国公府两大家族宠爱的世子,被推出来假扮当时还是太子的沈琅,见到了三百孩童的死亡。
怎么能不疯啊。
阿遥握起他的手,“谢危...”
...
房间里,水雾缭绕,暖洋洋的水里,清洗干净的人儿趴在浴桶边昏昏欲睡。
珠帘后的床上,昏迷的男人终于清醒。
揉揉昏沉沉的脑子,坐起了身。
下意识的朝着屏风望了眼。
看到若隐若现的身形,起身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指尖放在了腰带上,缓缓的解开。
衣带落在了地板上,衣袍也散落了一地。
听到轻微的声响,阿遥勉强的睁开了眼睛。
身下的水位升起。
冰凉在一瞬间贴上。
冻的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冻死我了。”
十分抗拒他的贴近。
怎奈,这家伙现在就像是只树赖熊,紧紧的挂在她身上。
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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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杨桃不是桃的金币打赏,加更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