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曾到徵宫,就看到了前来徵宫拿药的金复,金复是宫尚角的心腹,能来这里拿药,要么是宫尚角受伤了,或者宫远徵在角宫里。
从金复口中得知,宫远徵就在角宫里,阿遥牵着宫宇商来到了角宫,此时宫远徵已经处理好了伤口,脸色苍白和宫尚角面对面坐着。
看到阿遥来后,宫远徵好似做错事的孩子,一下站了起身。
见到他如此,宫尚角眯起了眼睛。
很不对劲。
只是孩子在这里,宫尚角暂时放过了他。
可没有放过她。
找个借口,把她给支了出去。
出去后,见四下无人就拽着她的胳膊,朝着隔壁房间进去。
“宫尚角…”刚喊出他的名字,就被捂住了口鼻。
“不要说话。”宫尚角危险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
随即在她同意不会说话后,这才松开她。
见她愤愤的瞪着自己。
宫尚角心情大好,勾起对方的下巴。
指腹细细的摩擦着嫣红的唇瓣。
落下的唇冰凉,覆盖在柔软的双唇上厮磨,唇舌纠缠难分,指尖捏住腰间上的软肉,细细的磨着。
“唔”…
炙热的气息包裹着她,指尖的热源传来,酥麻了她的全身。
无力的依靠在他怀里。
耳边的长发被他别在耳后,只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喃喃,“说说…你和远徵弟弟,怎么回事…”
顺势捏中了雪白的的耳垂。
“唔~我和他…”指尖抚上男人身前的深色衣襟上,嗓音软软的,“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倒是聪明啊,把问题抛给了他。
宫尚角眸光一深,张嘴就咬了上去。
“啊~!”忽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痛的止不住颤着音。
这让在隔壁的宫远徵和宫宇商听的清楚。
宫宇商不解的望着宫远徵,“哥哥,那是什么声音?”
宫远徵脸色很难看的揉揉的双耳。
“没什么。”
宫宇商不明白远徵哥哥的脸色怎么会突然这么难看。
他怂怂的也没有胆子再去问。
宫尚角是故意的,故意带她到隔壁房间,故意咬着她…
故意让宫远徵 听到…
故意的…
一切都是故意的。
想了许多的宫远徵脸色渐渐苍白。
抿起唇来,再想去隔壁房间的细微动静,弱弱的,听的不是很真切,似乎刚刚的惊呼也是他的幻觉。
阿遥也是在惊呼出声后,怕隔壁听到,忙捂住唇。
坐在了案桌上。
宫尚角:“你想要男人。”
“我可以给你。”
“可你不该把手伸向远徵弟弟的…”
宫尚角额上细细的抹额被解开,系在纤细的双腕上。
阿遥猛的吞咽口水,“宫,宫尚角…你可不能乱来…”
可心地却隐隐又有些期待,想知道宫尚角该如何惩罚自己?
“秋夫人…”
“不听话的人就是要接受到惩罚的。”
指腹不断的抚摸过娇嫩的肌肤,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粉色的舌尖舔过有些干的唇瓣,张开了嘴。
缓缓的躺在了案桌上,捆缚住的双手被举在头顶。
男人宽大的手掌掌控住张开的十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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