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的肌肤上是盛开的朵朵红梅。
宫远徵抱起她走出房间,此时外面空无一人,根本就不怕被人看到这件事。
宫尚角的浴池离这里很近。
手臂垂落在狐裘的外面,在宫远徵走动时,摇晃着。
“宫远徵,你生气了~”没有任何害怕,反倒是还敢揉他的下巴。
宫远徵突然停了下来,一脚踹开了房门。
进入了温暖的水里,阿遥忍不住喟叹。
靠在浴池边,打量着宫尚角的浴室。
和他那个人一样,沉闷。
入眼可见的都是沉沉的黑色。
没有一点亮色。
狐裘被宫远徵仍在了一边。
他起身说道:“等我一会儿。”
阿遥单手支撑着下巴,看着他离开后细心的关上房门。
之前宫尚角也是这样说的,现在宫远徵也这么说,她在说,再进来的人,会不会又变成另一个?
只不过她的想法落空了。
宫远徵没有用多久时间就折返回来了。
怀里抱着她来时穿的衣裙。
墨色的袍子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修长的身形走进浴池里,刚刚好的肌肉露出水面。
少年的肌肤不似宫尚角呈小麦色,雪白一片。
只不过肩头上包扎的纱布上,还隐隐被血迹侵湿。
那抹鲜红刺眼。
阿遥皱眉的抚摸上去,“金繁打的?”
“嗯。”宫远徵难受的蹭着。
阿遥:“老实点,还受着伤呢。”
指尖在纱布滑过,那血并不多。
“有没有想过,他怎么会伤到你?”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绿玉侍卫,再厉害,难道还比你这位公子还厉害?”
阿遥认真的分析着。
宫远徵认真的听着,觉得她说的很有理。
可现在他脑子里只有她,没有时间去想别的。
她还想再继续分析的下一秒,就被他强行吻上。
剩余的话,堵在嘴边。
剧烈的动作,使他肩上的血迹流出的更甚。
只是他不知疼痛。
臂膀上被留下一条条深深浅浅的血痕。
…
宫宇商在偏房里,睡的可香了。
等他一觉醒来,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
打着哈欠走了出去。
和拎着食盒的宫远徵面面相觑。
宫宇商咧嘴一笑,“远徵哥哥,这是给我吃的吗?”
宫远徵嘴角抽动,“当然不是。”
“可是哥哥,我饿了,如果娘亲知道我没有吃饭,她一定会心疼的,她一心疼,我也心疼她,就会变瘦,然后就没有这么可爱⚈₃⚈了…”
宫宇商可怜兮兮的揉揉小肚子。
宫远徵迟疑了下,拎起他往阿遥所在的房间走去,阿遥正坐在椅子上,等着宫远徵的投喂。
看到宫远徵时,尴尬的挠挠头。
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为什么呢?
只因为…她有那么那么一瞬间,把宫宇商给抛之脑后,忘的一干二净!
宫宇商双手叉腰,“娘亲,他不给我饭吃!”
刚落在地上,宫宇商丝毫不怕宫远徵的就告着状。
宫远徵一听,气就上来了,抬手就捏住了他耳朵,“我何时不给你吃了。”
“是你说这是给你吃的吗,我就说不是而已,你小子居然告我状!”
宫远徵气愤起来,手劲微微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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