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凉凉的药膏,也不及从她心口上源源不断涌出的寒意。
嘴角一咧。
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少年郎,他的神色复杂,似乎有话想说,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来。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火热,一直被盯着的宫远徵眼神错开,不再看向她。
可她并没有半分收敛,他羞愤的回头使劲瞪她。
“看我做什么!”
阿遥:“我想看看,你和你哥哥有没有哪里不同的。”
宫远徵:“可有看出来哪里不同?”
“有。”阿遥实话实说,“你和之前不一样了,我记得你之前每次见到我,都是凶巴巴的,可今夜…”
“温柔了起来。”
宫远徵脸色很不好,刚想要狡辩。
阿遥率先开口,“你是在可怜我吗?”
宫远徵神色一僵。
阿遥自嘲的呵呵两声,“果然,还是让你可怜我了。”
“可是我并不需要任何的人的可怜。”她的神色蓦然一冷。
扣上帮自己涂抹药膏的那只手腕,在他想摆脱时,用力一拽。
翻身而上。
宫远徵躺在了床上,愤怒的瞪着上面的女人。
“给我滚下去!”
“哼,”阿遥怜惜般的抚摸上他的面庞,“宫远徵,你哥哥欺负了我。”
她的手刚触摸上时,细细滑滑的指腹滑过,宫远徵紧张的吞咽着口水。
听到她的这番话,瞳孔瞪大,“他欺负你,那是你自己愿意的!”
她这是做什么!
哥哥欺负她,是她自己愿意的!
干嘛,干嘛要摸自己!
“是自愿的吗?”她自言自语着,神色恍惚。
宫远徵刚想动手,她眸光一冷,扣住他的双手强行往头顶上一压。
俯身凑近了他。
闻着他身上的淡淡的药香,眼底的疯狂不减。
宫远徵盯着她,心地的寒意涌上心头,自己不是她的对手,可也不能大喊大叫啊,不然传出去后,自己还怎么做徵宫的一宫之主。
宫远徵只好放缓了语气,不敢再刺激她,“你疯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只要你敢对我做什么,明天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阿遥眸光闪烁,语气平缓,“嗯,我疯了,那你…能不能当我的药…”
放开他的一只手,缓缓的抓着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宫远徵,当我的药好不好?”
“你在宫门里医术精湛,百年难遇的天才,救救我好不好?”
阿遥说的凄凉,低下头,柔顺的长发滑过他的面颊,缕缕清香闯入他的鼻腔。
宫远徵不敢再说话。
他似乎也动摇了。
眼神慌乱的不敢再直视她。
就连被她按在心口上的手掌也不敢收回。
掌心下是隔着单薄的衣料的柔软。
紧张的喉结上下滑动。
下一秒,他双眼瞪大。
没有收回的掌心,用力一抓。
柔软的唇落在喉结上,唇的主人闷哼下。
贝齿嗑在了喉结上。
“嘶…”偌大的柔软被一掌把控着。
不舒服的拍掉他的手。
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下,覆盖上了他紧抿的唇上。
上下其手间,他张开了嘴巴,毫无阻力的闯了进去。
“宫远徵,不要害怕…”
“我会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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