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弟弟~”
冰冷的地板,也无法消磨他浑身的燥热。
只一个劲的抓紧了扔在地上的衣服。
“姐~姐姐~”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看到弟弟痛苦,姐姐也心痛呢~”阿遥心疼的吻吻他的脸,可露出了刚刚被他清理的伤口,“可姐姐受伤了,不能照顾弟弟啊~”
宫远徵双眼迷离的望着房顶,没有去多想,只颤着唇瓣,“可,可以的…”
他不会碰到伤口…
阿遥眼色一冷,勾住他长辫的手指用力收紧,痛的他张开了嘴巴。
“远徵弟弟~姐姐说了…不可以。”
冰冷的语气,犹如冰锥刺进他的心口,让他在一瞬间清醒。
收回眼神后,复杂的看向她。
明明他可以撒娇着想要,可他…有自己的骄傲,不想让她更加的看不起自己…
这回倒是硬气了一回,推开了她。
他坐起身,目光触及到她再次流血的伤口时,面上是一闪而过的担心。
可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不去欢心她。
只嫌弃的站起身拍着身上的衣服,“疯了,你当真是疯了!”
阿遥捡起地上的白袍,“啊,远徵弟弟生气了呢~”
那她,就只能去找别的弟弟玩喽。
找谁呢…
她没有去理会宫远徵,宫远徵见她就打算这样离开,“给我站住!”
阿遥偏过头瞄了眼他下身,“远徵弟弟,你还是赶紧解决了自己的事情吧。”
打开了刚刚用内力关上的房门。
迎着阳光走在走廊上。
凌乱的长发,被风吹起。
回到房间里后,重新包扎好自己的伤口等着别人来找麻烦。
没错。
等着别人来找麻烦,她之前打了一个小少年,那小少年在前山没有见过,只能是后山的,而后山的人是不能暴露在大众眼前的,若是想来报仇,他们肯定会在夜里出现…
她并不知道的是被自己打伤的少年,此时正在羽宫里。
面对宫子羽等人的问话,雪重子并没有说是谁打伤自己。
胸口的疼痛让他整个人都想蜷曲起来,可一想到被一个疯子给打了,心里更气,强撑着身体坐在那里。
雪重子:“我没事,我好的很。”
既然他不愿意说,别人也不敢强求让他说出来,只是等他离开羽宫,就在雪公子的眼中,吐了口血。
雪公子是他的人,雪重子这回才说出是谁打伤了自己。
雪公子怔愣的重复着她的名字:“上官浅?”
“居然是上官浅?她怎么会…”
雪重子打断他的话,“她就是疯婆子!”
雪公子不再说话。
…
阿遥躺在床上,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宫远徵过来的敲门声都没有听到。
宫远徵从窗口瞄了眼,见她正在休息,也没有再打扰她。
可他前面刚走,后面窗口就被人打开,月白色的衣袍一扫而过。看着床榻上安安静静休息,雪白的面容上挂着恬静的微笑,雪公子陷入沉思。
怎么看也不像疯子啊…
更加的靠近了打量她。
淡淡的清冷气息,和白日的小少年一样。
雪公子没有察觉到面前女人的异样,直到她睁开眼睛后,手指跟快的扣上他撑在床上的手臂。
用力一拽。
“呵,又来了一个小弟弟!”
她还想着去哪找小弟弟玩呢,小弟弟就送上门了。

每天都想暴富感谢宝子的月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