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阴暗,随时都会下雨来,阴郁的气氛,让不敢出去的过门人们都害怕的等着导游过来接他们。
可是其中有一个男人,就是之前骂阮澜烛和阿遥的那个男人不信邪的非要提前出去。
他刚出去两步,天就下雨了。
可是这回下的并不是雨滴,而是针!
密密麻麻的针落在,那个男人痛苦的大叫起来,转身就跑回来,可当到展馆门口,就倒在了地上,没有了生息。
在队伍中的一个女人惊呼的大喊男人的名字。
阮澜烛适时的开口:“你们很熟?”
女人当然和男人很熟,他们就是来意一个组织的,不过在这里还要演戏,她摇头说不是。
众人也没有去纠结她到底是不是和死去的男人认识。
外面下的针一直到导游出现后,这才停了下来。
阿遥一点也不怕的率先跑了出去,还高兴的和导游挥挥手。
导游亦如昨天相见时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不减,带着他们又回到了民宿里。
回到了民宿后,阿遥就进到了浴室里用水清洗着身体。
徐瑾还想跟着凌久时进入房间里,也被赶了出去。
阮澜烛坐在床上,凌久时听到了浴室里的动静,靠在了木窗口,朝着外面望去。
房门被人敲响,是黎东源。
凌久时想到她还在浴室里,黎东源进来肯定会听到声音,就到门口和他聊了起来,阮澜烛见状从凌久时身后把门从里面给锁上了。
凌久时还不清楚怎么回事,以为是自己和黎东源的聊天吵到了他。
他想要安静来着。
阿遥擦干了身上的水,刚套上裤子,浴室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扭开。
阮澜烛进去的时候,她手中拿着上衣盖上了胸前。
“你这是干嘛?”没有任何生气,反而还好笑的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的外套已经脱在了外面,单薄的衬衫上,沾染了浴室里没有散去的水汽。
“我说了,得罚你。”
此时此景,他说要罚自己?
阿遥兴趣盎然,盖在身前的衣服落下,美丽的风景落在了阮澜烛的眼前。
“好啊,那阮哥哥~你想怎么罚我?”
娇笑的少女赤着脚在地板上走动,然后…贴近他。
阮澜烛的手掌触碰到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然后一提,她轻而易举的坐在了水池上。
阿遥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嘴角噙着坏笑,期待着男人接下来给自己的惊喜。
男人的手指修长,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抚摸上纤薄的后背,在脊骨上游走,丝丝的酥麻袭来,怪异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握紧了他身上的衬衫。
修身的衬衫被抓住,紧紧的贴合在身上,有型的腹肌毕露。
“如果有只猫尾巴…就更好玩了…”
他鼻尖凑到她的修长的脖子上,缓缓向下…
她顷刻间软了身体,只能双臂环上阮澜烛的脖子上,堪堪倚着他。
有猫尾巴…更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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