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凌久时拦住,她可真想给这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好好上一课!
挠死他得了!
阮澜烛傲娇的抬起下巴,把阿遥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旅店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看到阮澜烛和凌久时以及躲在他们身后的小姑娘时,都没有惊讶。
甚至各自介绍起了自己。
其中一个外卖小哥竟然还想回去工作,只是刚出门就遇到了门神,从井里爬出来的门神,长长的头发从井里蔓延出来,好在熊漆及时把外卖小哥给拽了进去,不然外卖小哥可就成了门神的盘中餐了。
阮澜烛似乎很喜欢逗阿遥,歪头对她说:“这回不害怕了?”之前遇到狼的时候,可是哭爹喊娘来着。
现在遇到门神这么可怕的东西,居然不为所动了?
阿遥仰头,故意夹着嗓音,“那白洁哥哥…我害怕了,你就能保护我吗?”
白,白洁哥哥?阮澜烛觉得自己被这个称呼给恶心到了。
“想也别想。”阮澜烛转身就朝里面走去。
他在和恶狼相斗的时候,受了伤。强忍着不适,只是听其他过门人闲聊了几句后,就直说困了。
一听到他要走,阿遥立马站起身。
“那个…我害怕。”
凌久时:“不怕,有我们在这里。”
“可是凌哥哥…”他很菜的,没有阮澜烛有安全感。
不过阮澜烛却要带着凌久时一起去休息,阿遥瞪着眼睛拽住凌久时的胳膊。
凌久时被他们两个人拽住,颇为无奈。
阮澜烛拍开阿遥的手,“都说男女授受不亲,怎么还上手了。”
阿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你!!!你羞不羞啊,居然欺负我一个小姑娘!凭什么你们俩能在一个房间里…”
凌久时:“我们俩都是男人。”
阿遥故意粗着嗓子,“不然,你们把我也当男人得了。”
这样,她就可以和这两个帅哥挤在同一间房里了。
不过,这也是她瞎想的,阮澜烛和凌久时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赞同她的荒缪的提议。
不过阿遥还是跟着他们上了二楼,眼睁睁的看着凌久时被阮澜烛拽入了房间里。
负气般的走进他们隔壁的房间。
一进房间,阿遥就打起了哈欠。
演戏还真是累。
精神萎靡的趴在床上,睡到中途时,感觉到冷飕飕的,就把被子给裹在了身上。
只是不等她多睡儿一会儿,就听到了隔壁房间里“砰砰梆梆”声音。
好像…是遇到了门神!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阿遥把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千万别来她这里,千万别来她这里…
可是门神似乎跟她闹着玩,隔壁的动静刚落,她就觉得自己房间里的气温骤变。
阴冷的气息将自己包裹住。
在被窝里的阿遥白眼直翻,然后一个鲤鱼打滚,拿出黎东源给她保命的匕首往伸来的头发上一割!
头发瑟缩的一瞬间,她跑到
了门口,打开门就跑了出去!
“救命啊!”
旁边的房门被敲的砰砰直响,可其他听到的过门人没有一个人出来,谁也不想送了自己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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