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被蒙住,男人的气息不断的从鼻腔里传来,吸入自己的胸腔里…
唇上的刺痛在无限的方大。
阿遥想要推开上面的他,双腕赫然被扣住,被皮带捆上…
“哈呼…哈呼…”炙热的呼吸从脸上到脖子再缓缓向下…
黑夜里的车子就停在无人的路边,一直到快后半夜后,阿遥被放在了温热的水里,她才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的光亮,让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陈非…”她的嗓子很正常。
在和黎东源在一起时,她担心有异样特意一直压抑着。
而陈非…却紧紧的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丝声音…
身上的疼痛,让她生理性的流出泪水来。
她看着陈非那张佯装镇定的脸,直接把水泼了过去。
“陈非,你这是什么意思!”
面对她的质问,陈非低垂着眸子。
“什么意思,你说话啊!”阿遥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陈非深呼吸下,“我能不能负责?”
他能不能负责?而不是他要负责。
听到他语气里的不确定,阿遥揪住他的衣领,“什么意思?”
“刚刚是我鬼迷心窍。”陈非抿嘴,“你有阮澜烛和凌久时,应该不需要我负责…”
“对,你说的太对了。”阿遥松开他,胳膊落在水里,击起一层水。
“所以,请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陈非:“这是钟点房,只给你洗澡的时间…”
“滚!”这个抠门的男人!
陈非出去后,阿遥恢复正常,演戏是真的好累啊。
看着手腕泛红的地方,如果回去被阮澜烛他们看到,肯定会询问的。
就是不知道陈非怎么解释为什么会回去的那么晚了。
等 她穿戴好出浴室后,陈非已经买来了药膏。
招手让她过去。
阿遥并不搭理他,直接出了廉价的钟点房。
陈非拿着药膏跟她出去,到了车里后,才如愿的捧起她的手,药膏被一点点的涂抹为手腕的红肿处。
他很认真。
认真的程度就是他的眼镜都要掉下来了,阿遥帮他扶了扶,他也没有停下。
等他抬眼时,就瞧见了她贴心的帮自己…
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跳动,他长舒一口气,缓缓直起身。
“我们回去吧。”
回到黑曜石后,阮澜烛果然没有休息,她却无视着他,从一旁经过直接上了楼。
陈非停下脚步,向阮澜烛解释了车子在半路出了故障…
到底是不是真的出了故障,阮澜烛也不会去检查,只是陈非的话,他一向都相信。
阿遥刚到房间外隔壁的放门就被打开,凌久时出来。
“黎东源没什么事吧?”
阿遥打了个哈欠,“他好得很,就是凌凌,你怎么还不休息啊?你赶紧睡觉吧。”
阿遥完全不理会凌久时接下来会说什么话,开门过去再关上,一气呵成。
凌久时看着关闭的放门,欲言又止。
想想还是回到自己房里睡觉去了。
至于阮澜烛在陈非解释过,又在沙发上坐下思考了一会儿,才起身缓缓上楼…在她放门口站了一会儿,还是歇下了扇门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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