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她还愿意跟他玩玩,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想啊。
面对男人只有冷冷的眼神,带着服务员就上了楼上的房间。
严巴朗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惹到她了?
想到她一个人离开黑曜石来到这里过年,以为她是被欺负了,这才一个人离开。
严巴朗想的倒好,过来送温暖。让一个女人对自己倾心,严巴朗也干过这种事情。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和夏姐她们确实不一样。
阿遥从回到房间里后,就一直没有出门,就连其他人发来的信息一概不回,只有他们打来通话时才温声细语的解释一下。
随即便扔了手机。
好不容易一个人,她肯定要安静再安静。
很快,就过完年了,过完年回去的第一时间,就被阮澜烛给拽到了房间里。
“怎么回事?发红包给你也不收了?”
“啊?嘿嘿,睡觉给忘了。”阿遥继续装傻充愣,阮澜烛也不再计较,亲自拿出了她的手机,收取了自己刚刚重新发的红包。
阮澜烛指尖夹着手机扔在了身后的床上,“想不想我?我可想你了…”
阿遥缩了缩肩膀,想就想嘛,干嘛还动手。
男人的指尖在骨脊上游走,阿遥不自在想要推开他。
阮澜烛眸光一暗,过完年回来,他就察觉到 她对自己的疏离。
“怎么了?几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这样可不行,我得让你多多熟悉我…”
阮澜烛心急的把她抱在怀里。
用力的搂着她。
炙热的呼吸袭来,热的她红了双颊。
…
这两天被凌久时和阮澜烛缠着,她整个人软绵绵的,终于等到了阮澜烛要陪谭枣枣过门了,阿遥不由的松了口气。
凌久时不想过去,毕竟这也不是他的门,不过这门等级低,阮澜烛建议凌久时多刷刷门。
一看他们两个人都走了,阿遥赶紧把房门锁上,她要睡个天荒地老。
可房门还是被人从外面打开,陈非进来后,就被一个枕头砸中脑袋。
“滚蛋。”她要睡觉来着,怎么回事,那两个刚走,他又来。
而且,这家伙,怎么回事,拥有整个黑曜石的钥匙?
跟个管家是的。
陈非:“不做什么,只是看着你休息。”
陈非坐在床边,阿遥见他并不像撒谎,也就同意了。
陈非确实如他所说这样,拿着本书默默看着。
之前就说过,门里的时间过去几天了,外面才十几分钟。
陈非算好时间后,刚走出房间出去没两步,就看到了阮澜烛和凌久时回来。
得亏,陈非先他们一步出去,不然阿遥还不知道怎么解释来着。
不过这回凌久时回来,怀里还多了一个洋娃娃,应该是门里的道具了。
能从门里带出来的东西,一定有它的意思。
不过,想想凌久时运气真好,他已经从门里带出来两个道具了。
阿遥这回一觉醒来,都已经用晚饭了,她坐在餐桌旁还慵懒的打着哈欠。
凌久时给她倒了杯饮料,“还这么困?那等吃完饭,你再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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