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能想做什么?无非就是和他们贴贴亲亲…
只是暂时只能贴贴而已。
好不甘心啊~阿遥躺在床上揪着衣服,斜眼瞪着阮澜烛。
阮澜烛面容朝上,闭着双眼,“赶紧睡觉。”
阿遥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她侧身看向躺在床下的凌久时,他也睡不着。
尤其是听到他们俩的声音后,看了过来。
只见对上自己眼睛后,她气鼓鼓的闭上眼睛。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脸上,随手把怀里抱着的枕头给扔了过去。背过身朝着阮澜烛展开手臂。
阮澜烛察觉到后,睁开眼睛,然后翻个身手臂搭在她的腰上,继而搂紧。
阿遥在他怀里蹭蹭,随即打着哈欠睡觉。
之前都说了钥匙可能就在棺材里,现在只要等着木匠把棺材做好,他们拿着钥匙找门开门就能回去。
阮澜烛今晚并没有睡着,在阿遥睡着后听到凌久时出门的动静,他就坐了起来。
凌久时之所以出门,还是因为上厕所的时候,好像听到了有人哭泣。
低低的哭泣声,若有若无。
凌久时好奇的顺着声音上了三楼,三楼的阳台上,老板娘趴在那里期期哀哀的哭着。双肩不断的抖索,哭的双眼通红。
听到有人上来的脚步声,回头望去,红肿的双眼看着凌久时那张脸,老板娘哭的更伤心…
凌久时这人聪明是聪明,可他太善良,就好心过去劝慰老板娘。
老板娘不愿搭理他,凌久时便走了过去…
并没有发现,有不明物体不断的从楼下朝上攀爬…
凌久时刚想向下探去,被及时赶到的阮澜烛唤住,“凌久时。”
头一回听到阮澜烛对自己如此严厉的声音,凌久时不免奇怪的回头望去。
凌久时没有如老板娘所愿的触碰禁忌,她暗自恨恨的瞪眼阮澜烛,在他们看过去时,又装作一副无辜可怜的样子。
想要获得凌久时的同情心。
凌久时没有触碰禁忌,门神自然就不会要了他的命,老板娘不甘心。
可眼下的情况又不容她再有其他的动作。
只能眼睁睁的看阮澜烛带走凌久时!
…
终于等到木匠做好棺材,可就在询问钥匙的时候,木匠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出来。
阮澜烛没有了耐心,直接拔出匕首抵在了木匠的脖子上,匕首不留情的用力,木匠吓的浑身颤抖起来,连连点头。
棺材的表面用血涂的通红,红的刺眼。
棺材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特别重,阮澜烛一下并没有推开,还是和熊漆合作,这才推开了棺材板,只露出不大的缝隙,里面就散发出刺眼的亮光。
等亮光消散,在棺材里的上方躺着一把普通的钥匙。
这把钥匙是阮澜烛拿到手的,熊漆和小柯并没有抢夺,阮澜烛就把钥匙交给了凌久时。
拍拍阿遥的后脑勺,让她跟上自己的步伐,发什么愣啊。
阿遥开心抓住凌久时的胳膊,“凌凌哥,你可要收好钥匙了,谁打开门出去,就能拿到下一扇门的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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