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范闲进入她的住处后,就时常出神,阿遥朝他摆摆手,“范闲——”尾音拖的很长。
范闲看着她,“欸,我现在可是你哥哥,不许喊我名字。”
阿遥娇俏的撇撇嘴,“我都喊你多少声哥哥了,你还发愣…”她起身朝着自己房间走去,“那你在这里坐着。”
范闲:“那你干嘛去?”
阿遥:“有些事情处理一下啊。”
回到房间后,她缓缓褪下外裳,天气有些热,外裳褪下后,里面只有单薄的里衣,白色的心衣下的青紫,让她倒吸一口气。
昨晚言冰云用力太大,在她腰腹的部分留下太多印记。
一直没有离开的五竹突然从梁上跳下来。
“你很疼?”
拿着药膏的手一抖,圆圆的药瓶即将在坠落地面时,被五竹及时接住。
阿遥翻个白眼,“当然疼。”不然她也不会突然抛下范闲,急冲冲的回房间涂抹药膏。
疼的她面容扭曲,鬼知道言冰云看着冷静,怎么一遇到那种事情,就跟疯了似的!
五竹指尖转动着药瓶,“我帮你。”
阿遥的双颊一红,平日里她确实偶尔与他接触,可一想到他常年握剑的手指要帮自己涂抹药膏,竟隐隐便觉得酥痒…
“我…自己可以。”
五竹却走到她的身旁坐下,“哪里?”
她的声音细弱如蚊,“在后腰…”
话音还没落下,粗粝的手指便抚上细腻的肌肤上。
如雷击中般,她握紧着双拳按压在五竹的膝盖上。
他的动作一滞,“你没事吧?”
“唔…没有…”略带羞涩的眼神滑过五竹那系在眼睛上的黑带。
指尖按压后带来的痛楚,让她刚出声就噎了下去。
娇滴滴的嗓音在嗓子里拐个弯消失…
莫名的让五竹想起了昨晚他在门外守着听到的声音,这种声音他听到过,过去的时间太久了,好像是跟着小姐去花楼时听到过…
可是记忆中的呻吟…都没有她的好听。
隐约间,莫名的燥热徒然升起,五竹就像是卡壳似的,动了动脑袋,僵硬的歪着头…
察觉出他的不对劲,阿遥轻轻唤了声,“五竹?五竹?”
后面的声音大了点,一直守在院里的范闲听到,他拥有现代人的灵魂,根本就不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在听到她喊五竹的时候,就推门进去。
却在下一秒捂住双眼背过身,他结结巴巴着:“若,若若,你把外裳穿上…”
阿遥这时似在想起自己双臂以及后背都露在空气中,刚刚甚至被他一览无余…敛下眼底的神色,不动声色的穿上外裳,语气里带着焦急,“哥,你还傻站着做什么?你赶紧看看五竹是怎么了?”
听到五竹出事,范闲心里那叫一个着急,手指刚触碰到五竹,就像是触电了般,抖索个不停。
甚至他额上的碎发都被电的竖了起来。
阿遥更加不敢碰他们了,范闲还不忘提醒阿遥,“若,若…别,别碰…我,我们…”
然后啪叽,范闲一个甩手和五竹分开,趴在地板上后,他的身体还在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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