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其他人的关心,范闲睁着眼睛说瞎话。
直说马车里有蚊子。
他不小心打到了自己的脸。
这群人里,也就只有范思辙是个头脑简单的,并没有多想,甚还打趣范闲,“这得多大的蚊子啊,还把你眼睛给叮成这种熊样…”
范闲阴恻恻的看着他,范思辙这才讪讪的闭上嘴。
阿遥不想在这里多待,就独自回到房间里,盯着镜子里的唇,幸好范闲还知道她要见人,没有咬破。
只是红肿的唇犹如滴血一般。
…
听闻范闲独自一人去赴李弘成的约去了。
阿遥悄咪咪的出了门,她倒要看看范闲去流金河做什么?若是去寻花问柳,他还敢招惹自己,她不介意送他去当太监!
等到了流金河,阿遥已经成了一位浊世佳公子,黑色修身的锦衣上绣着白竹,墨黑的长发高高的盘起,一根银簪别在发里。
手中摇晃着扇子,流金河这里,她还是挺熟的,毕竟都来过几次了。
找到了熟悉的花楼,便在带领下见到了年轻貌美的花娘。
试探的从花娘口中打听范闲的事情。花娘惊讶,“是说那位写出登高的范公子吗?奴家并未看到,公子你是见到范公子来了?”
花娘兴奋的表情不言而喻,她崇拜范闲!
阿遥顿时没有了兴趣,就让花娘先下去。
她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喝酒,她这回来看着女扮男装,但她并没有刻意的让别人认不出自己,她在等,在等认出自己的人现身。
兴许老天心疼她,不愿看她等下去。
房门适宜的响了起来,鱼儿上钩了…
她摇摇晃晃的起身开门,却瞧见了自己不想见到的人,准备关门的时候,李承泽按在门框上。
“若若姑娘,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阿遥冷冷的呵呵下,还是让他进来了。
李承泽反手把房门关上。跟在阿遥身后坐下。
执起桌上的空酒杯。
“若若姑娘,怎么一个人来喝闷酒,还是…这副打扮。”李承泽看着她身上的男装,看着她趴在桌上。
阿遥口中念念有词,“要你管…”
“管我做什么…”
话语说的不清,半眯着眼,并没有发现李承泽挪到她的身边坐下。
等她定睛看去,李承泽帮她倒了一杯酒。
“若若姑娘,你是不是醉了?这里的酒很香,不介意我喝吧…”看着她昏昏沉沉的,李承泽有趣的单手支撑下巴。
他侧过身瞧她勉强睁开眼睛想要抢夺自己手里的酒杯。
“这是我的酒,不许你喝…”
还是第一次瞧见她如此憨憨的模样,李承泽故意把酒杯放在她面前,等她再想抓酒杯时,他又故意把酒杯拿走…
阿遥不稳的扑在了他怀里。
淡淡的酒香扑鼻,李承泽勾起她的下巴,“若若姑娘,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羊驼…”阿遥呆呆的回答。
李承泽从她听到羊驼后,就回府中查阅了很多典籍,确实查到了羊驼为何物,可是…他并没有觉得像啊。
当即他就说出了自己和羊驼不一样。
然后…阿遥站直了身体,捧起李承泽的脸,用力的按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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