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
少女宛如被损坏的布娃娃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
“若若!!!”
“若若!!!”
藤梓荆从他背上滑落在地上,范闲哭的鼻涕横流,要把阿遥抱在怀里。
他根本就不敢动手,轻轻柔柔的抱她入怀。
阿遥不露痕迹的瞄了他一眼,终究是忍不住小声在他怀里说:“我又死不了,演戏着呢。”
“还有别把你的鼻涕擦我身上了…”
范闲还在抽噎的一下顿住,小心翼翼开口:“你没事?”
“小点声…”阿遥她嘴巴没有动,声音极小,“我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范闲这事才明白,她这是在演戏,可是为什么?
至于为什么,范闲刚问出来,就见她真的昏迷过去!
“若若!!!”再一次狼嚎鬼叫!
北齐高手在牛栏街刺杀范闲,打伤范府的嫡女范若若,还有侍卫藤梓荆这事一下子就在京都传遍。
还在流金河等范闲他们来的李承泽从李弘成口中得知此事,执在手中的茶杯倏的掉落在地上。
温热的茶水撒在他的脚背上,似察觉不到。
“范姑娘也受伤了?”
李弘成脸上闪过心疼,“嗯,听说…浑身血淋淋,昏迷不醒!”
监察院里的言若海收到消息,也是震惊不已,自家儿子当初前往北齐时,还让自己暗中关照她,可如今发生了此等大事。
自己却不能告知他!
…
范建得知此事,当即就赶往监察院!他要亲自斩杀了伤害自己孩子的人!
程巨树没死成,半死不活的被监察院的人带走!
柳如玉带着范思辙在阿遥的房间外焦急的等待着,范闲即使知道她是在演戏,可从医师口中得知她的伤势严重,他还是担心的趴在床边,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
“若若…”
若不是知道他们是兄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床上躺着的女人是他心爱之人。
可也就是如此,还是被赶回来的范建察觉到了他们二人之间的不对劲,
“范闲!给我滚出来!”
范闲依依不舍的放开阿遥的手,她的手垂落在床沿,他走时还不忘路过范思辙踢他一脚,“若若醒了,记得喊我。”
范建气的踹他一脚,“我让你给我过来!”
范建从范闲自澹州回来,不管他做了如何的破坏名声的事情,范建都没有生气过,可如今,他发了大怒。
就连柳如玉也不由噤声。
书房之内,范建怒目而视,“你!与若若怎么回事!”
范闲“啪”跪在地上,“爹!爱慕一事,是我一人所为,与若若无关!”
范建被他气笑,“好一个与她无关,倘若不是她一天到晚在你面前晃悠,又岂是你一人之事!”
听到范建如此说,范闲倏的站起身,“爹,你怎么能这样说,若若与我无意!是我一直纠缠她,只是…只是…”只是他们间的身份,要永远埋藏在心里。
范建:“只是你是她兄长!”范建气的拿起杯子砸在范闲脑门上。
“你可知道,你们的事情,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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