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回想着小时候问她是怎么来的,她总是打着哈哈给搪塞过去,他甚至还体贴的认为她是死的很惨,不愿意提及对方的痛楚。
搞了半天,她与自己当真不同!
“那你…为何要了五竹叔!”
范闲的嗓门不小,阿遥忙捂住他的嘴,“你给我安静一点行不?”
没有抓住的被子蓦然落下,范闲的眼神垂下。
雪白间的青紫让他红着眼。
“你…到底修了什么功法?”颤巍巍的双手扶上纤细的腰肢,掌心下的细腻,让他恍惚。
他记得她只会简单的剑术,还是当初她在信中写到,告知他的。
然而她却打死了就见他和藤梓荆两人都没法对付的程巨树。
“我说双修~”柔软纤细的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你信吗~”
无数的想法在范闲脑海里,也想到了是不是这个功法,只不过当从她口中听到,真真切切的。
他还是不敢相信…
天旋地转间,美人儿躺在床上,范闲翻身而上,他张了张嘴,在她戏谑的眼神中,半晌才找回声音,“你不拒绝我吗?”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两个可是…”
“假的。”阿遥肯定的说,“范闲,你不知道吗?若是你不知道,会有胆子做出此事吗?”
范闲他当然知道。
“你也一直都知道我们并非亲兄妹。”回想着她一直亲近自己,范闲只觉得浑身血液涌动,涌向一处。
“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是不是?”
“那你以后修炼的时候,不要别人,只要我好不好?”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不计较她在自己不知道时做的混账事情。
阿遥瞧着他期待的模样,笑意浓浓,“当然好啊。”
这种份上,她可能会拒绝男人的要求,甚至还会哄的他高高兴兴的。
范闲哈哈大笑起来,俯下身亲吻她的额头,缓缓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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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竹听着里面的动静,握紧手里的剑,可一想到里面的那人是范闲,随即远离房间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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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范闲伸着懒腰看着离去的五竹。
走出房间后转身关上房门这才离开。
听到范闲的步伐越来越远,阿遥这才幽幽的睁开眼睛,窗户也被范闲走时打开,清晨的冷风吹散了房间里的旖旎,她揉揉惺忪的双眼,翻个身继续睡觉。
而范闲这边刚回到自己的院里,就瞧见王启年鬼鬼祟祟的。
“欸,你干嘛呢。”他突然出声,可把王启年给吓了一跳。
“大人,你这是又去哪了啊?大早上的就从外面回来。”
范闲这又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坐在台阶上,“赶紧说有什么事。”
他还得补补觉呢。
王启年是过来人,瞧着他一脸的yin荡,哪里还不明白他昨晚干什么去了。
“大人啊,还是要以身体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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