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男人们在得知她死去的消息,却都很安静。
除了李承儒!
他还是不够了解她啊。
他想看看她,可是被侍卫拦在景月宫外,陛下不准任何人见她。
至于阿月,她不是一直想让阿月出宫立府嘛,就给他出宫立府!
而宫中的遥妃娘娘,就算她现在‘死’了,那也得是宫里的娘娘!
景月宫被关闭起来,她的侍女拂柳和阿月一起离开了皇宫。
陛下赐给阿月的皇子府离皇宫不远,那房子是一个官员的,那官员已死,庆帝又将周围的房子打通,如今成了一个偌大的皇子府。这府邸说到底,也是庆帝早早就准备好的。
他本想着还得等几年的,可她却等不及了。
…
春闱如约而至,举国的才子们齐齐涌进京都,只为那金榜题名!
“柳兄,你怎么在这里?找到住处了吗?你可知道如今的客栈都住满了…”
“知道知道,我这不在地方住嘛。”阿遥朝着熟悉的考生挥挥手,她打了个哈欠,在经过一条巷子时,转了个弯,朝着巷子里面走去,脸上是得体大方的笑容,巷子里的考生有坐有靠,无一不例外的是个个手里捧着本书。
阿遥一身男装,双肩宽阔,身形高挑,不过身上穿着破旧的布衣,在这群考生中可没有人嫌弃她的贫穷。
只因他们啊,也都是一个个的穷困潦倒,身上的衣服也是补了又补。
她又转过一个巷子,终于到了一处院门前,轻轻敲了三下,院门被打开,她走进去后就把后背的竹篓放在了地上,慵懒的伸个懒腰。
“公子,咱们客栈里也住满了考生。”小厮阿满开兴的把竹篓抱在怀里,“阿圆去买菜了,听说公子回来,高兴的就要去买公子爱吃的菜。”
阿遥大步跨上台阶,坐在了躺椅上,长长的椅子摇摇晃晃。
“欸…春闱啊,就是不知道今年有多少人上榜啊。”每次春闱都很热闹,大皇子二皇子还有其他官员,不知道往里面塞了多少人!
“姓范的呢?”
阿遥随口问了句。
范无救并没有死,被阿遥的人救了出来,他不是想考一回嘛,阿遥给他一次机会。
“公子,他在房间里。”阿满鬼鬼祟祟的凑到阿遥面前,“就姓范的那个样子,他能过吗?”
阿遥斜睨了他眼,“你啊,干嘛,以貌取人是吧。”
阿满忙摆手,“不是不是。”
当然不是以貌取人,而是范无救身上的毒被解了一半,虚弱的跟块豆腐似的,还整天躲在房间里看书。
阿满可惜的摇摇头,就他这个身子骨,就算进了考场,也熬不过去。
阿遥:“不管他。”
范无救迟早会出来的。
如今的春闱是范闲盯考,他不了解春闱的一些规矩,就准备混在考生里,没事和他们交流交流。
况且,考生里还有一人,是从史家镇来的,史家镇唯一的遗孤!
如今客栈里的烛火都是要收钱的,许多的考生围在一家客栈前,阿满站在门口扬声大喊,“我们家掌柜的心善!见不得考生们连看书的光都没有,令我摆上上百根蜡烛,给各位考生照亮手中的书籍,祝各位考生金榜题名!心想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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