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差点为了殉情。”阿遥无奈的叹息幽幽,自己离开后一直都让人注意着京城礼发生的任何事情,当听到李廉要为自己殉情,阿遥心里也不是滋味。
有她隐隐约约的记忆中,好像想要为她殉情的人有很多。
可她面前的这个男人很怕死。
怕死的人却要在她‘死’后,一起去死。
怎么能让她不动容,更何况,她现在是人,有感情的人。
她看看他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朝着外面走去,李廉却担心她走后就不回来了,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紧张的捏住自己的衣服。
忐忑不安的看着她回头看向自己,只听她呲笑,朝着守在门外的丫鬟小声嘀咕着几句,这才关上房门转身对他。
“你不难受吗?”说话间手指已经搭上他的衣带,李廉盯着那只手指,不敢出声。
没有听到男人的回答,阿遥微微皱眉,“你呀你,如今这么胆小?”
“连句话也不敢说了?我又不会吃了你。”
李廉这回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说着:“公,公主…我身上太脏了…”
阿遥:“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是啊,自己什么样子,她没见过?这样想着,李廉放松坦然下来。
“公主,在大昭过的好嘛?”可话说完,李廉就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她肯定过的很好,如雪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眼波流转间的媚态,与之前相比,有过而无不及。
想来,大昭的皇帝很是宠溺她。
李廉的心也在渐渐的放下。可他的心同样酸涩,这样一来她的心完完全全的只属于那个人了。
李廉还是不够了解她啊,她的心只属于自己,什么时候属于别人过。
李廉身上湿漉漉的外裳掉落在地上,房间的窗并没有关上,冷冷的风里裹挟着冰冷的雨水灌进房间里,李廉冻得哆嗦。
“很冷吗?”她修长的手指探入衣襟里,李廉身子冰冷,此时她的手指就像是小小的火炉一样,随处落下的小火苗燃烧着。
李廉觉得自己的嗓子干,缺水后的干疼让他难受,"公主、、、"
阿遥听到他的喃喃,她抬起头便被男人噙住上唇。
房间外的人刚想敲门,就听到里面暧昧不清的声音,红着耳朵就想逃跑,可一转身就对上了阴沉的眼神,在看清对方的脸,小丫鬟吓的差点就跪在地上。
察布示意她不要出声,托起她捧着的衣服,小丫鬟急急忙忙的离开。
小丫头前脚刚走,后面房门就被从里面打开,阿遥打着哈欠迎上察布探究的眼神。
他想好好看看那个藏在里面的男人。
“衣服给我吧。”阿遥看不出任何异样的想要去接衣服,察布后退一步,他伸出另一只手及时扶住踉跄差点摔倒的女人。
阿遥盯上他的眼睛,二人不曾说话一句,只看着对方的眼色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察布想见里面的男人。
‘“他刚刚淋了雨,现在不宜见人。”可不是不宜见人嘛,衣服都给脱光光了。
若不是察布突然到来,那么该做的肯定早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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