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菲尔利鸟,回到黑曜石后,阿遥直接趴在床上睡觉。
根本就不搭理,阮澜烛在外面一直敲门。
她这觉一直睡到次日才起来。
门里好几天,现实生活里才过去十几分钟。
不过阿遥可不管,她就睡就睡。
也就导致了,她醒来时, 天还没有亮,踉踉跄跄的走出房间。
手里拿着空荡荡的水杯,朝着楼下走去,可能是赤着脚的原因,并没有任何声音,也就导致了上楼的人并没有听到动静。
她的手刚扶上楼梯杆,就迎面撞上了上来的男人。
男人戴着的眼镜都被她给撞掉下去了。
眼镜金属框落在递上砸出的轻微的响声,让阿遥蓦地睁大眼睛。
“陈非?对不起啊,我这睡糊涂了,没有发现你…”她慌乱的就要跑下楼去帮他捡眼镜。
只不过男人却拽住她的手腕,“慢点。”眼镜不眼镜的无所谓,只要她别摔倒就行。
阮澜烛看似讨厌她,处处盯着她,何尝不是心里担心她?
有她?
陈非都把这些看在眼里,可这丫头真的毛毛躁躁的,一点也不安稳。
陈非的力气很大,攥住她细细的手腕一拽,她下楼梯的脚步一个踉跄,要不是有他,差点就摔倒了。
小脸撞到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好硬。”
不满的抬起头,想要看看这个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可偏偏,并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只有从落地窗投射进来的光线照亮,听到这两个暧昧不清的字,陈非罕见的想到了其他东西…
他轻咳两声,“胡说什么。”
阿遥也不管他的眼镜了,上了他站着的同台阶上。
“我胡说什么了?你胸膛就是好硬啊。撞的我鼻子好疼的。”她说话间,抬手揉揉自己的鼻子。
真疼。
听到这话,陈非也没有再管掉下去的眼镜,他的度数不是 很高,可是在黑暗中还是不够清楚,就让阿遥先带自己到二楼再说。
到了二楼后打开灯,这回清楚些,陈非就让她先坐在休息区,他回房间里了。
阿遥盘膝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等着陈非回来。
很快,他就回来了,他戴着备用眼镜拎着药盒坐在她的身侧,捏着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
面对她的不解, 他说:“检查一下有没有撞坏。”
“额…”阿遥觉得有必要说一下,“我的鼻子是真货,不是假的。”所以就这么一撞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
最多就是被撞流血呗,不过她鼻子没有流血,红肿啥的都无所谓。
陈非无语的看着面前傻乐的姑娘。
“没事。”
“嗯嗯。”阿遥点头,“我就知道没事。”
陈非松开她,叮嘱到:“如果那里有不舒服的,要及时找我。”
阿遥:“知道的知道的。”
陈非低头轻笑着,动作缓慢的盖上药盒。
指尖摩挲着,还残留着刚刚触摸的温软细腻。
陈非靠在沙发上,喉结滚动。
身旁的小姑娘故意往他身旁挪挪,“陈非,你怎么了?”
“是不是刚刚眼镜被撞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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