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曾在聚会上见到所谓的师伯师叔们,阿遥就提前在柳月居住的院中见到了一个黑衣男人,男人头戴黑色斗笠,冷硬的面容不苟言笑。
阿遥却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瞳孔蓦地缩紧,突然想到他的身份,见面也是迟早的事情。
“墨兄!好久不见了!”
墨晓黑见到阿遥时,有些急促的站起身。吞咽下口水,“好久不见。”
他说话很慢,墨晓黑不爱说话,见到许久不见的人儿,他不免还是会紧张起来,尽管当初他们的关系不错,可许久不见了,内向的墨晓黑不免还是会脑子迟钝,紧张忐忑。
“你成为了柳月的徒弟。”
阿遥笑得狡黠,“是啊,那墨师叔要不要送给我这个师侄礼物啊?”阿遥伸出双手凑到墨晓黑的面色索要礼物。
墨晓黑突然皱眉,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四师伯。”
“嗯?”阿遥先是一愣,“可是师傅说你是他师弟…”
墨晓黑认真的说:“我是他的师兄。”
“???”这…让阿遥一头雾水了,到底该怎么喊?
“不过,四和死…太不吉利了。”阿遥皱着眉思索下,“墨…师伯,这样可以吗?”
墨晓黑罕见的勾起唇,“好。”
柳月从房间里出来,“好什么好,喊他师叔。”
墨晓黑:“不行,师伯。”
阿遥无奈的看着他们为了一个称呼即将吵起来,她也没有开口,索性捂着耳朵坐在院中的石凳上,默默无声的把眼神在他们两人的身上转来转去。
说道墨晓黑和她如何认识的。
就是墨晓黑脸上有个胎记,可这男人啊有魅力,就算有胎记也勾人啊。
古人不就这样嘛,脸上有胎记,就觉得见不得人。
阿遥可不管那么多,在看出了墨晓黑的自卑后,硬要和他做朋友。
本就自卑不敢和外人多言的墨晓黑,又怎么可能摆脱她的纠缠。
就莫名其妙的和她做了朋友。
阿遥这人会哄人,时间久了,墨晓黑再警惕的心思也会渐渐的放松下来。
二人之间似乎一直都有一张隔膜,只要捅开,就会变得不一样。
可偏偏,墨晓黑因为一件事情,和她告别后就不曾再有过一封书信!
墨晓黑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袖,“落霞,你怎么没有给我回信…”
阿遥闻言更是一愣。回信?“你有写过信给我?”
这回轮到墨晓黑愣住,他有些激动,“当然写过,我还在奇怪,你为何不回我。”
“是不是因为我急急忙忙离开,就生我气了…”
结果,她并没有收到自己的信。墨晓黑当即松口气,却也在奇怪,为何她没有收到自己的信。
“我没有生气,你离开,自然是有你自己的原因,至于信…可能是因为你传信的鸽子是笨蛋,找不到我居住的地方…”
她永远说话都这么幽默,起码在墨晓黑的记忆里就是这样的。
不过阿遥却挤到他身边,“不过,你今日的话多了。”
墨晓黑:“话多不好吗?”
阿遥:“当然好啊,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和你多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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