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久了,自己不得失血而死?
阮澜烛冷冷的盯着她,“这回认识我了?”
“哼!”阿遥扭过头去。
阮澜烛:“跟我走。”
阿遥撇撇嘴,刚刚才喝了凌久时的血,口中是淡淡的清香,她不争气的吞咽着口水,听话的跟着他们上了车。
阮澜烛没有把虚弱的凌久时放在后座上,要是和她坐在一起,在阮澜烛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把凌久时当做零食一样一会儿一口,可就好玩了。
阮澜烛还是没忍住警告:“别咬他。”
阿遥根本就不待见他,对他的话也是左耳朵听右耳朵出。
不过看在凌久时脸色苍白的份上,暂时放过他。
凌久时坐在副驾驶上,闻言露出淡淡的笑来,“如果再咬,失血过多,下次可就没有血了……”可就没有血再给她吸了。
阿遥闻言眸光微动,身子往前倾,手指扣住前座,她微微侧过头。凌久时听到动静斜睨过来,恰好对上她的眼睛。
纯洁透亮的眼睛里是对他的关怀,和在门里的嗜血时的疯狂完全不一样。看着就跟普通的高中生一样,就是更加的好看。
“那……下次我温柔一点……”
听到她缓慢说出来的话,凌久时蓦地睁大了眼睛。
阮澜烛:“你吓着他了。”不满阿遥刚刚说的话。
阿遥:“是他胆子太小了,这得好好练练啊,不然以后进别的门,那可怎么办啊?”
阿遥看向凌久时的脖子,刚刚自己咬的地方已经好了。
……
黑曜石在郊外,偌大的别墅里,灯火通明,阿遥是被阮澜烛拽出去的。
她用力的想要甩开是阮澜烛的手,怎奈男人的手劲很大,怎么也甩不开。凌久时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软绵绵的跟在后面。
别墅里还有其他人,在见到阮澜烛拽着一个少女走进来,都站起身来。
其中戴眼镜的陈非询问:“这是怎么了?她是谁啊?”
看到戴眼镜禁欲的男人,阿遥突然停止了吵闹,忽闪忽闪着大眼睛,上下打量着男人,然后歪过脑袋,看向男人身后还有一个好奇看向自己的少年。
她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意味不明。
阮澜烛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在她耳边小声警告,“给我老实点。”
阿遥这回不用他说,也老实了起来。
甚至跟在阮澜烛后面去扶凌久时。
“凌凌哥这是怎么了?”程千里不解。
听到少年喊凌久时凌凌哥,阿遥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然后也跟在凌久时身边甜甜的喊:“凌凌哥。”
她不喊还好,就这一喊,直接把凌久时给吓呆滞了。
不确定的问阮澜烛,“她刚刚喊我什么?”怎么那么像要自己命之前的呼唤啊。
阮澜烛:“别听。”
拍开阿遥还挽着凌久时胳膊的手,就扶着凌久时上楼去。阿遥撅起嘴揉揉被拍的手。
“我叫程千里,你叫什么名字?你也是来加入黑曜石的吗?”
“你怎么一点也不怕阮哥啊?”
程千里这个小孩话还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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