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虚吗?
阿遥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阮澜烛。其实这个男人也不虚吧,主要是阮澜烛前几天受伤了,现在伤还没有好,脸色苍白扶着墙壁站立,看着确实挺……虚的。
阿遥忍着不笑,从老婆婆那里免费拿了一份药粉,“那我替他谢谢婆婆了。”
阿遥把药粉揣在口袋里朝着阮澜烛跑去。
“阮澜烛,你的伤怎么样了?”阿遥打趣的打量着阮澜烛,从她刚刚和老婆婆对话时回头看向自己,阮澜烛就知道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就不想搭理她。
阿遥却得寸进尺的贴近他,手指从口袋里夹出一个小小的小纸袋,阮澜烛后退着,本来就不是她的对手,现在伤还没有好,更别说能逃脱出她的范围。
“阮澜烛,我又不会害你。”小袋子在她贴上时顺势落在了他的口袋里,“帮你拿的药。”
“看着确实挺虚的……”阿遥没忍住又笑了起来,阮澜烛的脸都黑了。
这是在说自己虚?
他气的咬牙切齿,“谁说我虚的!”
阿遥:“那,是那位婆婆啊。”
阿遥回头朝还在捯药粉的老婆婆努努嘴。
只一眼,阮澜烛就认出了桌上放着的人骨,黑着脸就要把纸袋扔了,阿遥及时捂住他的手。
“干嘛干嘛啊,这可是婆婆好心送的。”
掌心下的手掌一样的冰凉,阿遥顺势捏住他虎口,把阮澜烛的手给举起来。
“就算你不吃,后面如果有其他用处呢?”
阿遥好心提醒,阮澜烛挑挑眉,这才没有再说出要把东西给扔了的话。
两人几乎是贴在一起了,男人气息充斥在她的鼻尖,阿遥的鼻尖都贴上他的心口处,“阮澜烛,你好香啊。”
此话一出,阮澜烛的脸上的表情一僵。
就像是冷冽的雪山上突然开了一朵白色的花,花的香气很淡,被冰雪融化后的水拂过花瓣,冷冽的香……
她紧闭着双眼,长卷的睫毛轻颤着。
阮澜烛清晰的看见她下眼睑被睫毛印出的倒影……他的目光缓缓向下。
阮澜烛紧紧的盯着,喉结上下滚动着。
他缓缓的低下头……
“救命啊!!!”
是程千里!
阿遥忽而睁开眼睛,和阮澜烛对视一眼。
阮澜烛迅速的接住从楼梯上掉下来的程千里。而凌久时也滚了下来,阿遥稳稳的扶住他后让他站稳身体,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推我。”凌久时心有余悸的回想着上面一切。
上面除了他和程千里,根本就没有其他人。
阿遥朝凌久时身后看去,他的后背上竟然有一个血淋淋的手掌印!
阮澜烛和程千里也看到了,表情凝重。
程千里:“难道是门神?”
他们在上面可是听到一阵阵的鼓声,展馆的上面是一大片人皮做成的鼓面!
阿遥和阮澜烛对视一眼,他们两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不如,找个时间,我们俩上去看看?”
阮澜烛同意阿遥的提议,他们身为门神,上去后肯定会看出什么来。
只不过现在没有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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