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离开黑曜石,阮澜烛和凌久时几个人找上黎东源都没有找到她。
急的一群人团团转。
可是也没办法,到了进门的时间照样进去。
在听到黑曜石有个少年受了很重的伤,阿遥放下手里的筷子。
“少年?”
程一榭还是程千里?
不过看严巴郎只是随口一说,似乎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也没办法谁让进门的人都是用假名字呢。
可这件事情就放在她的心里,让阿遥时时刻刻想到。
严巴郎虽说不是把她锁在家里,可一直有人暗中观察她。
不用想,都知道是严巴郎派来的,
口中说着不害怕她离开自己,可事实证明,他就是害怕了。
在严巴郎晚上睡着后,又给他加重了睡眠,以防他突然醒了过来见不到自己。
严巴郎一直对自己有信心,每每他回来后,就会在守在外面的人离开。
阿遥趁着夜色离开了严巴郎的家里,程一榭这次住院了,他虚弱的躺在床上,听到轻微的开门声,他还以为是程千里。
“千里,我不需要你在这里守着我……”
直到冰凉的手掌按在他的额头上,程一榭才睁开眼睛。
“你什么时候来的?你之前去哪里了?”
“为什么逃跑……”
虚弱的少年有气无力的质问着她。
阿遥挑了挑眉,看样子还不错,还有力气质问自己。
程一榭:“我死不了,你来了,别的男人不会吃醋?”
嘿。这破小孩的嘴可真毒啊。
阿遥:“程一榭,我好心来看你,你什么意思?居然这样说我!那我走就是了。”
说着,她就要转身离开,程一榭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伸手就攥住她的手腕,紧紧的攥着。
程一榭干哑的嗓子出声,“别走。”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在这里陪你一会儿吧。”阿遥朝床头柜上看去,摸摸水壶里有水,就给他用干净的杯子倒了一杯水,有点热。
“你自己吹。”把杯子递到他的嘴边,让他自己吹吹。
程一榭微微闭上眼睛,“你给我吹。”
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阿遥不再多言,就帮他吹着热水。
程一榭这时睁开眼睛,目光不动的盯着她红润的唇。
她脸颊垂落的一缕发挡住他的视线, 程一榭忍着难受,伸手将那缕头发别在她的耳后。
见她并没有因为黑曜石就瘦了,放心下来的同时,却又想到她是不是在哪个男人那里潇洒过日子,程一榭心里就烦闷!
“你去哪了?”少年虚弱又故作冰冷的语气,让她不爽。
“干嘛?你管我去哪了!”阿遥把吹的差不多的递到他嘴边。
程一榭低头尝一口,“还有些烫。”
阿遥立马又拿过去吹吹,只是刚低下头,程一榭就直起身子,然后向她靠近。
阿遥偏过头挡住他的嘴。
“你小子,干嘛?想欺负我是不是?”
程一榭低垂着眼睛,毫无血色的唇瓣抿起,“嗯。”
阿遥蓦地睁大眼睛,“你这样要是被阮澜烛知道,他会打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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