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不像话,温壶酒都听不下去了,伸手就拽住百里东君的衣领子把他甩到了马车上,百里东君哎呦哎呦疼都叫了几声,随即就没了动静。
阿遥在上马车后就瞧见百里东君东倒西歪的躺在那,把毛毯放在他的身上。
温壶酒依旧当着马夫,他意有所指,“我们家的傻小子是真傻啊……”
“年纪小小,就心有所属了……”
他外面絮絮叨叨个不停,阿遥闻言不曾出声,只静静的看着百里东君。
她会喜欢他吗?当然喜欢,他的这张脸完全长在她的审美上。
温壶酒后面又说了什么话,阿遥已经听不清楚了。
百里东君已经爬起来抱住了她的腿,红通通的脸蹭着她的膝盖。
隔着几层衣料,她都能感受到滚烫的呼吸。
垂落下的手指滑过百里东君的下巴,她眸光微动,戏谑的俯下身。
百里东君微微睁开眼睛。
她柔软的手指勾起百里东君的下巴,“东君……”
百里东君吞咽着口水,双手撑在她的腿上面,微微直起身体,阿遥对上越靠越近的英俊的面容,她勾起唇角。
温柔的触碰让百里东君像是打开了新发展的开关,他软着身体倚靠着她。
低低的喘息声溢出,阿遥吻上他,让他发不出声音来。
马车的晃动让他更加的沉醉,百里东君软绵绵的趴在她的怀里,下巴搭在她的肩头上,深深的呼吸着。
百里东君酒劲还没有全消,又遇到这种舒爽的事情,他只觉得自己已经飘飘然了,分不清方向。
只能借助她的手臂,靠在马车上,双眼迷离的望着马车上方。
湿漉漉的粘腻让他轻轻皱眉,“卿卿……”
……
温壶酒一直驾着马车也要休息啊,就把马车停下来。
马车上的女人掀开车帘阻止了他想掀车帘的动作。
“他还在休息。”
温壶酒皱眉朝里面看了下,见百里东君确实如她所说那般还在睡觉,无奈摇头,“我这个外甥啊,酒量不好,却还能酿出好酒……”
“你说怪不怪吧。”
阿遥闻言只是斜睨他下,斟酌了番,就把自己要离开的话告知给了温壶酒。
“怎么这么着急离开?”温壶酒不解,明明都说好了要一起去乾东城。
阿遥看了眼马车,“突然想到还有其他事情。”
这个理由算得上勉强。
她是说走就走,一点也不带耽误的。
温壶酒:“不是,你难道不等东君醒来后再走吗?和他告个别啊。”
阿遥头也不回的挥挥手,“他醒来后,告诉他,他的衣襟里我放了一块玉佩。”
算是得到他气运的赔礼。
百里东君还是被温壶酒给踹醒的,百里东君揉揉沉重的脑袋。“舅舅,你踢我做什么?”摸向身边,空荡荡的,忽然坐起身。
脑海里的片段断断续续的,他难受的用力的揉脑门。
“卿卿呢?”
温壶酒:“还卿卿呢?她不要你喽。”
百里东君皱眉,“舅舅,你胡说什么呢。”身体上的异样,确切的告诉他,在他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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