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岭的小心思被纪伯宰看的清清楚楚。
纪伯宰冷呵呵了两声,司徒岭瞄了眼他,抓着阿遥的手更加的握紧。
阿遥拍拍他手背,让他不要这么紧张。
言笑看着他们两的小动作,阴恻恻的眼神定在阿遥手上,似察觉到他的目光,阿遥这才准备收回手。可司徒岭不愿意,他一下抓住她手。
“我这个伤口好疼……”司徒岭抬眸望着阿遥,他可怜兮兮的瘪瘪嘴,想让她心疼心疼自己。
见着他这个样子,阿遥确实想要有点动作,可刚动动手指,就又察觉到一个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然后就听到纪伯宰说:“说说吧,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上前伸长手臂,要将阿遥圈入自己怀里。
见司徒岭还不愿意松开手,纪伯宰也不惯着,当即垂下的手指点在司徒岭的手腕上,司徒岭手腕顿时一阵酸麻,手上无力的松开。
当在听到沐齐柏用妖兽对她动手时,纪伯宰和言笑都愣住了,就连房间里的勋名也跑了出来。
他身着单薄的衣裳,跑出来时风吹的勋名身上的衣服鼓鼓飞起。勋名不顾旁人的目光,握住她的手,想要检查一遍她的身体。
勋名一直在豢养妖兽,他是知道被妖兽攻击后的痛苦,恨不得将自己撕裂的痛苦,他不想让她也尝试一遍。
“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勋名说着就要掀开她的衣袖,好好看看。
阿遥按住勋名的手,“你放心,我没事。”
“还死不了。”
司徒岭:“你还活着!”
言笑与纪伯宰都没有惊讶,说明他们都是知道勋名还活着的。
勋名只看着阿遥,在看到她一脸的轻松,当真没有受伤后,勋名才缓缓放下心来。
“对,我还活着!活的好好的……”勋名盯着司徒岭,“因为我是她的人啊,自然是要好好活着的。”
不然自己怎么会知道,竟然还有人要接近她!
司徒岭脸色并不好看,他抿着唇看着面前的男人。
该死!
又多了一个!
纪伯宰冷飕飕的目光扫视着,让阿遥给他注意点啊,不然自己就要和她闹了。
一个两个的都是狐媚子!
阿遥默默的抽回自己的手,现在最最最重要的是把这些麻烦解决了,自己才能安安稳稳的和他们打情骂俏。
本来还以为,只要自己低调点,肯定会有大把的时间风花雪月,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可能啊。
一个个的都是会找麻烦的。
“那,其实尊者随时随地都可以醒过来,只是为了演戏给沐齐柏看而已。”言笑迟疑片刻,还是将最重要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极星渊尊者一直都知道沐齐柏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弟弟,是他一直疼爱有加的弟弟。
可如今沐齐柏越来越心狠手辣。
言笑已经将沐齐柏的一些事情告知给尊者,尊者随时都可以醒过来。
现在已经是重要时刻,他也该真正的醒过来,不必再演戏扣。
“既然如此,我们就去见见这位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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