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毛利小五郎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出神,她和她的母亲妃英理真是越来越像了,推理案件的样子像他。
和耿謦相处的时间里他发现他的女儿似乎成长了很多,她对自己的未来已经有了明确的目标,如果他不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他会为女儿的成长感到十分的骄傲自豪。
即使小兰说想要去报考警校他也会十分的支持,但警察这条路他已经走过了,他做警察时树敌太多之前已经出了一次意外。
他不敢拿女儿和妻子的未来做赌注,但在知道女儿有如此优秀的推理能力,毛利小五郎心里还是十分的高兴。
服部平次目瞪口呆的看着毛利兰,他一时之间有些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直接将目光转向某人咋舌。
“不是工藤?你还偷偷给你女朋友补习啊?你们俩以后是打算一起做侦探啊?”
兄弟你要是这么卷的话,改明我也回去给和叶补习了,他服部平次的对象怎么可以做第二,怎么说也要超过工藤的女朋友才行。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教的了?她整天忙着专研剧本连电话都没跟我打,哪有功夫让我给她补习啊?一个月我们能打两通电话都不错了!”
柯南气的跳脚让服部平次怀疑他可能会跳起来打自己膝盖,这让他不由唏嘘摇头:
“啧啧啧,真可怜,没想到工藤你现在一个月只能和女朋友打两通电话了吗?”
这话说的柯南更气了,自打毛利兰确定以后要当明星这件事,每天就顾着专研徐玉的小说剧本了,那笔记做的可认真了,哪怕是跟他打电话都不忘分析那个破剧本。
“你别太嚣张,早晚会有你哭的时候!”
柯南没想到自己的话会一语成真,后期他和服部平次都成了望妻石,女人的谈话他们根本插不上一点。
“那么这起案件先以他杀来看,现在请让我们去检查一下秀臣先生生前的房间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长门光明暗暗咬牙握紧拳头,现在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尸体是日向幸处理的那信一定是她写的。
他们约定好要在今晚杀死长门会长,这份信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那个女人八成是知道她父母当初死亡的真相。
说不定秀臣根本就不是自杀的,而是被这个女人杀死的,为的就是给自己的父母报仇。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万一被这个女人栽赃陷害到了,那么之前他所努力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他必须想个办法让这个女人永远闭上嘴。
“光…光明……”
长门康江从未见过爱人如此狰狞的面孔一时间有些害怕,光明应该也是在为哥哥的死而生气吧,不然表情怎么会这么恐怖。
尽管他们每次都会吵架但没想法光明和哥哥的感情会这么深,长门康江对自己洗脑着,她只当未婚夫是在为好兄弟的死亡感到愤怒,其他的是一点都没有多想。
毛利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脸上的神情,柯南和服部平次不知道在说什么,她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这么一看的话感觉最有嫌疑的就是长门光明,她之前听到对方和长门会长说想要公司的股权,死者生前和秀臣先生貌似不合,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秀臣先生觉得光明先生是故意接近自己的妹妹好拿到他家的财产,这么说的日向幸小姐也十分的可疑。
那件对不起她的错事到底是什么?可如果秀臣先生是她杀的话为什么要留下这张字条呢?要是被查出来的话那她藏尸体这件事不就兜不住了吗?
或许她该去查查日向信小姐口中所说的“火的牵绊”到底是什么,也许謦哥会知道一点。
旭惠:啊?你是真把我们当成百科全书了?问啥都能有来有回的?
“謦哥,你知道日向小姐和秀臣先生那所谓‘火的牵绊’是什么吗?”
毛利兰的凑近让他有些意外,旭惠觉得这件事如果只是当做八卦来聊的还是可以的,但当事鬼还在自己身边,他这么大大方方的讲真的好吗?
“这件事你上网查就能知道的,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说当初日向小姐家里着了火,是秀臣先生和光明路过时发现的。”
“不过当时由于火势过大消防人员还没办法赶过来,其他人也不敢进去,是秀臣先生不顾光明先生的劝阻冲进去救下了日向小姐。”
“按理说这应该会成为一段佳话,虽然秀臣先生烧毁了脸,但凭借当时的技术也不是不可以恢复,可当初他就是无法接受日向小姐。”
“不接受治疗也不继续学业,整个人就显得特别奇怪,后来性格也变得非常古怪,感觉像是在惩罚自己一样。”
一直在旁听的长门秀臣神色复杂,这个耿謦是一点都不避讳,他话里话外说的这几句话就差把他是纵火犯这件事写脸上了。
旭惠是无所谓的,毕竟他可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讲的,接下来的走向如何就要看他们自己的了,他只负责把真相放进书本里。
不过这次毛利兰的表现还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呢,她居然会主动思考案情,虽然有些不足但她能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不是询问原因。
光是这一点就已经很值得称赞了,看来这段时间里她成长了不少,那么他要是不在的话她应该也能生活的很好。
世界是个巨大的漩涡,有人在边缘至上始终无法触及到危险中心,而有人在小心谨慎的试探往上爬逃离深渊,深渊之下的人看不到希望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旭惠把能教的都教给她了,后面她应该不会为了工藤新一患得患失了,毛利兰她首先得是她自己。
如果总是为了另一个人而不断的失去自我,那才是真正的可悲,耿謦的悲剧没必要在这个年轻的生命身上重演,痛苦的人有一个就够了。
卧室里毫无意识的耿謦倒在君陌尘的怀里,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身上的温度在逐步降低,冷到几乎僵硬的程度。